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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瑛年纪并不比曹茂大多少,如今也不过二十出头罢了,距离他上次打仗,已经过去了快四年,因此他现在也算重新学习打仗。
面对张昶的话,陈瑛也谦虚道:“我等多有不足,还得与您多学习才是。”
“哈哈哈……”他这话倒是让张昶很受用,不过张昶倒也没有盲目听信而是说道:
“我等本领,皆是跟着节帅学来的。”
“倘若没有节帅,我与李骥等人,如今恐怕最高不过队正,你家陈使君也顶多当个别将罢了。”
“是”陈瑛倒是没有因为陈靖崇是自己曾经的上官而维护陈靖崇,因为陈靖崇也时常说些感激刘继隆的话。
若是没有刘继隆,陈靖崇他们大概率还是张淮深身边的校尉,连别将都混不上。
说难听些,他们家仆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上限不高。
除非遇到刘继隆这种人,不然他们这辈子的上限也就是别将了。
只是他最终还是遇对了人,不过三十七岁便以家仆出身,成了一州刺史。
想到陈靖崇那张络腮胡子的老脸,张昶不由摸了摸自己嘴边的短髭。
他如今不过二十五岁,换做旁人这般年纪,恐怕连校尉都还没混上,而他已经是刺史了。
这一切,都源于跟对了人。
感叹着自己的选择,他目光也眺望向了远处的关隘。
整整四个时辰的狂轰滥炸,这关隘竟然没有一处大面积垮塌的现象,显然是拓跋怀光用心之后的结果。
按照这样的速度,想要攻破这处关隘,起码需要花费大半个月才行。
“投石机不停,前军甲兵民夫换值吃午饭。”
张昶交代一声,调转马头便去中军寻刘继隆去了。
一盏茶后,他走入中军牙帐中,见到了正在撰写书籍的刘继隆。
“节帅,按照这种打法,起码大半个月才能攻下关隘,我们要不要试试火药?”
张昶话音落下,刘继隆头也不抬的拒绝道:“不急,距离秋收还早,慢慢打。”
“可……”张昶迟疑片刻,但还是继续说道:
“可要是入秋粮食发黄,便容易遭到焚毁。”
“如果拓跋怀光战败退回湟水,我担心他会焚毁城外粮食。”
张昶急于表现,刘继隆可以理解,因此他安抚道:
“打仗不能急躁,若是敌强我弱,兵行险着、狮子搏兔可以理解。”
“但如今局势是我强而敌弱,加之我军精骑是敌军数倍,即便他们想要焚毁城外粮食,我们也能轻松扑灭火源,因此平稳用兵才是正道。”
他说出他一贯的用兵方法,张昶听后也渐渐沉稳下来:“末将领命。”
“嗯”刘继隆颔首,同时提醒道:“你我尚年轻,急于表现自己很正常,但切勿意气用事。”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先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才是我们需要想的事情。”
“别忘了,我们的家底很薄,经不起折腾。”
“是,末将受教了。”张昶诚恳作揖,刘继隆见状也吩咐道:
“去前军待着吧,慢慢打,现在急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是!”张昶缓缓退出牙帐,不多时便上马返回了前军。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张昶都在沉稳使用投石机进攻,就连阵地都未曾挪动。
他这样的打法,令试图偷袭建功的拓跋怀光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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