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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楼肆赦,字如其意,无非就是在御楼肆赦有罪官民。
这个御楼可以是现有的城门楼,也可以是新建的御楼,大致看皇帝如何选择。
不过以李忱的意思来看,显然是准备筹建新的御楼,而如今大唐的财政并不好,根本拿不出钱粮来弄御楼肆赦的事情。
正因如此,哪怕是令狐綯这种习惯观望的人,此刻也不免开口道:“御楼所费甚广,事须有名,且赦不可数,臣以为……”
“朕还需要什么事出有名吗?”金台上的声音将令狐綯打断,令狐綯抬头看去,只见李忱脸色不悦,这让他心里咯噔。
皇帝的养气功夫极好,平日即便再不悦,也不会把表情摆在脸上,可如今皇帝已然在明面不悦,令狐綯自然不敢继续反驳。
只可惜,令狐綯是闭嘴了,但旁边的崔慎由没有:
“陛下未建储宫,四海属望。”
“若举此礼,虽郊祀亦可,况于御楼?”
崔慎由这话说出,本是为了拍李忱马屁,但他不知道李忱此时身体已经初见端倪,服用长年药的次数也每日剧增。
因此崔慎由这话说出后,李忱下意识便怀疑上了崔慎由。
他认为有人泄露了自己的情况给崔慎由,而崔慎由这话也是在隐晦催促他早点立储。
想到这里,李忱沉默下来,片刻后才道:“崔相言之有理,此事暂且作罢吧。”
话音落下,他起身便往偏殿走去。
崔慎由却并不知道皇帝心理活动,还以为自己谏言得到了认可,故此高兴作揖唱声:“上千万岁寿……”
这话一出,更是令李忱心里烦躁,只当崔慎由是在暗讽自己身体不行。
他加快了离去的脚步,而令狐綯及崔慎由等人见状也退出了紫宸殿。
在他们走后,王宗实走入了偏殿之中。
李忱目光瞧见他,当即沉声询问:“近来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王宗实闻言愣了愣,回忆片刻后才道:“若说事情,恐怕就是张司徒整顿右神武军,裁汰了不少富贵子弟。”
“近来弹劾他的奏章不少,但都被内枢密使压下了。”
李忱闻言也不追问,只是颔首不语,低头处理起了朝政。
不过在他处理的同时,他咳嗽的频率却很高,每次咳嗽,他都会隐晦看向王宗实,但王宗实老神在在,没有半点不对。
在他担心自己身体之余,同在陇右的刘继隆却感觉精神充沛,只因最近喜事不少。
“都不要挤,好好排队,不管排多久都有肉粥,谁敢插队,检举者前进,插队者重新排队!”
“不够再来……”
“不要挤!”
同样是二月中旬,剑南道与山南道的饥民涌入更多,从元日到如今,已经涌入三千多人,大多都是妇孺与青壮,难见老弱。
不过这也不奇怪,对于老弱而言,草皮树根根本无法消化,他们还没走到陇右境内,便大半饿死了。
反倒是妇孺有青壮庇护,只要走入陇右地界,吃上一顿粟米粥,那基本就能活到安置地。
狄道并不接纳饥民,但这里是饥民北上的中转站。
这批饥民,大部分都被安置到了鄯州、兰州。
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开垦二州土地,也是为了方便日后向凉州移民。
“南边涌入陇右的饥民还有很多没来得及统计,不过以如今的情况来看,至少到秋收之前,饥民都会不断涌入陇右。”
“朝廷不愿让我们以口马贸易获得人口,却不想现在根本不用进行口马贸易。”
“节帅果然乃天眷!”
高进达几人与刘继隆站在狄道西门楼前,刘继隆在俯视城外的饥民,高进达则是感叹陇右的运气。
不过不等刘继隆回应,旁边的李商隐便开口道:
“如今朝廷吏治腐败,百姓苦不堪言,数万里疆域唯有陇右丰衣足食,百姓自然踊跃来投,此乃民心。”
“义山说的是。”刘继隆附和了李商隐的话,他并不相信什么天眷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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