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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驻的兵力不算强,但东谷也不过百里长,若是河州遇袭,刘继隆也可以派精骑先一步撤回河州,不用担心河州沦陷,大军进退维谷。
安排好东征和留守的事宜后,刘继隆便要开始交代马成他们了。
他目光投向马成,见他有些局促,轻声安抚道:
“河州于我军而言十分重要,擢授你为河州刺史,也因为你经历过治理山丹和东略凉州,以及收复河州等事情。”
“我走之后,河州第一要务就是疏浚水渠,修建水转翻车,凤林津渡口,复垦荒地。”
“这些事情很多,做不完不要紧,最要紧的是修好凤林津渡口和那几艘船。”
“不用着急,我相信你们可以治理好五泉。”
刘继隆起身走到马成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转身看向厝本。
“刺史……”
厝本颔首作揖,刘继隆上前拥抱,拍了拍他后背:“守好河州,等我捷报!”
“是!!”得到刘继隆拥抱,厝本都不由得挺直了脊背,语气更为郑重。
见他们都打起了精神,刘继隆满意点头,随后看向陈靖崇、张昶、李骥、尚铎罗等人。
“三日后东征临州,我要趁渭州的鲁褥月反应过来前,先收复大夏县!”
“末将领命!”
诸将纷纷躬身作揖,接下军令的同时,各自忙碌而去。
三日后,抱罕城东边集结起了六千余人的队伍。
一千一百精骑,一千甲兵,四千民夫列阵在官道上,队伍长达六里逾。
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战前煽动,只是哨声一响,大军便跨过了离水,往东谷开拔而去。
与此同时,鲁褥月所率甲兵千人也在同日抵达了大夏县城。
“营盘扎得牢靠些,你们这群猪犬的东西!”
“快些扎完营去造饭……”
大夏城东,当喧闹四起,由狄道、大夏两县征发而来的数千名奴隶不得不将城东的营盘向东扩充了一里。
临渭四千兵马,有三千齐聚于此。
城西的城墙,在这小半个月里,被加高加厚了一遍又一遍。
三丈高,四丈厚的城墙,好似一座小山,横亘在河谷北岸。
由于南岸也能通过河谷,因此为了提防刘继隆绕后截断粮道,折逋讳和尚延心在大夏水南岸也同样筑了一道土墙。
夯土城墙的好处由此体现,不仅速度快,成本还低。
不仅如此,他们在出东谷的谷道口用石块、黏土垒砌了二丈高厚的石墙,在那里布置了营垒来驻守。
折逋讳和尚延心摆出的架势,让率军抵达此地的鲁褥月更为相信了信中内容。
因此当他走入大夏衙门后,他只是简单与二人点头示意,便主动坐在右首位置询问道:
“一日弄丢河州,又摆出这么大的架势坚守,那刘继隆到底有多少兵马?”
见他询问,折逋讳同样将目光投向尚延心:“尚延心,你之前一直说要等我们齐聚才交代,现在可以说了吧?”
面对二人质问,尚延心油腻腻的脸上浮现丑陋笑容:“起码五千人!”
为了不让自己逃亡的行为显得丢脸,尚延心故意夸大了刘继隆的兵力。
实际上整个河州之战,他压根不清楚刘继隆的兵力,只是感觉凤林关或许丢了,便急忙率部逃亡而去。
“五千甲兵?”
鲁褥月继续质问,眉头微皱。
五千甲兵并不算多,至少在他看来,如果尚延心死守凤林关和抱罕城,足够消磨刘继隆三成的兵力。
只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好在东谷隘口和大夏城给了他们组织防御的机会,刘继隆想要越过此地,绝无可能!
“我在东谷隘口布置石墙营垒,驻扎一千甲兵及两千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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