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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附议……”
王宗实连忙作揖,毕竟不用他出钱,他只想尽快定下高骈担任秦陇刺史的事情。
“臣……附议。”
崔铉看了一眼裴休,随后无奈应下。
见状,管钱的裴休就头疼了。
“陛下,若是刘继隆收复陇南,而后向朝廷索要军饷,那朝廷应该如何?”
裴休提出问题,毕竟刘继隆的实职还是河临渭三州防御使,三州的军饷他理应自筹,但若是刘继隆收复陇南,再借此索要军饷,那朝廷该怎么办?
要知道如今朝廷虽然岁入一千四百余万贯,可单养军便要支出近一千二百万贯。
若是刘继隆继续扩张势力,而后索要军饷,那户部可就头大了。
“等他收复陇南再说。”
王宗实给李忱当了次嘴替,李忱闻言也满意颔首道:“如王卿所言。”
“是……”裴休无奈,只能应下。
见事情已经定下,李忱也无心再讨论陇西事宜,既然拆分不了,那就时不时用钱粮喂饱他们,别让他们闹事就行。
“散朝……”
王宗实眼见李忱不耐烦,立马打断了还想说话的裴休。
“上千万寿岁!”
裴休几人行礼作揖,随后退出了紫宸殿。
眼见他们离开,李忱烦躁道:“宣太医李元伯,叫他带上长年药!”
“臣领谕……”王宗实连忙应下,随后派人宣来了太医李元伯。
不多时,随着李忱服下长年药,他心中那番烦躁也随之消散。
与此同时,当裴休他们返回南衙后,擢赏陇西军的圣旨也随之拟定。
圣旨还未发到在京陈瑛他们的手上,消息便已经传遍了长安各家权贵。
“陇西县开国侯,赏绢十万疋……”
府邸内,张议潭呢喃着朝廷对陇西军的封赏,只觉得不可思议。
陇西军的那些事情,只要有心刺探,舍得钱财,并不难探查。
张议潭对刘继隆还是很有好感的,因此当他知道陈瑛等人入京后,便派人去打探了情报。
原本朝廷前些日子发配囚犯前往陇西,又犒赏四万疋绢的举动,就足以让他心寒。
可如今朝廷面对刘继隆的跋扈,竟然再度擢赏了诸多官职散阶,又赏赐了十万疋绢。
十万疋绢……
张议潭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旁边的掌事也不忿道:“我们收复河西全境及会兰二州,朝廷未尝给过一枚钱、一匹绢……”
“如今刘使君收复三州,便前后赏赐十四万匹绢,还擢赏了开国县侯!”
掌事是张议潭从敦煌带来的老人,所以才有那么大反应。
要知道张议潮如今也不过才是开国县伯,而刘继隆虽然没有得到陇右节度使,却在爵位上超过了张议潮。
掌事并不嫉妒刘继隆,他只是不忿朝廷处事不公!
“山伯,把这消息送回敦煌吧……”
张议潭乏了,他不想做任何决定,也不想因此联想任何事情。
他只想把这则消息告诉张淮深、张议潮,让他们自己做出选择。
在刘继隆收复三州前,他尚且能用河西距离朝廷太近来搪塞自己。
可如今刘继隆对朝廷的态度,与朝廷对刘继隆的态度放在眼前。
这些事情都在告诉张议潭一件事,那就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