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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沉默不语,让李漼心中心生不满,不免想到了昔日裴休、蒋伸等人劝谏自家阿耶立储时,这两人也是如此沉默的事情。
但凡他们为自己说几句话,自己也不至于被李滋和马公儒等人欺负如此……
想到这里,李漼默默记下这件事,准备日后算账。
“神策军之事,朕自会与王内相等人商议,倒是浙东裘甫作乱,不知何时能讨平?”
李漼质问四人,四人中裴休皱眉作揖道:“浙东叛乱兵众甚多,加之百姓愚昧,竟支持叛军与朝廷为敌,实难讨平。”
“以崔使相手中兵马,讨平叛军不易,不如调遣宣武、义成等镇兵马南下,应该能在年内讨平。”
“需调多少兵马?”李漼担心调动太多而耗费太多。
裴休听后却以自己经验估算道:“若调兵众三万,应该能在年内讨平。”
“此外,此前讨平王守文者,需陛下示意犒赏。”
“臣与蒋相查阅度支,九厘秋税能纳四百万贯,除正常度支外,仍能结余百万贯。”
即便加了九厘税,朝廷也不过能结余百万贯,而天下百姓早已不堪重负。
对此,李漼却皱眉道:“朝廷加税不过九厘,即便各项赋税相加,亦不过三成。”
“天下田亩六万万,而民仅五千余万口,即便缴纳三成赋税,亦有结余,此九厘赋税,依朕所见,当设为常例。”
李漼所想倒是轻松,而他这么想,也是因为他距离百姓太过遥远,以至于他以为加税九厘不算什么。
对此,裴休与蒋伸闻言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天下田亩虽多,然河北诸镇不纳贡赋,而地方田亩又多为世家庶族所占据大多,百姓田亩数寡。”
“加之胥吏贪墨,九厘赋税分担之百姓身上,远不止九厘。”
裴休对李漼所想不免叹息,在他看来,由于先帝只在乎夔王,因此忽略了对今上的帝王心术教育。
以安史之乱以来,胥吏徇私舞弊,贪墨成性的风气早就闹得庙堂皆知了。
当初改革漕运时,皇帝甚至问过裴休,胥吏贪墨的问题如何解决,而裴休给出的办法是将每年的漕运佣金全部划归胥吏,由此才解决了胥吏最为关注“利”的问题。
如今李漼所想的,是大唐上下,人人为公的运作方式,但如今大唐却是各级官吏贪墨成风。
加税九厘,明面上不过每亩多加八九斤米粮赋税,但实际上百姓需要付出的,远不止八九斤米粮。
这个问题,不只是裴休,而是大部分经历过州县治理官员都明白的一件事。
不过对于李漼而言,这却是他才了解到的事情。
李漼脸色有些不好看,末了只能留下句:“此间事情,便由裴相安排吧。”
显然,他也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所以决定将事情交给裴休去做。
这种事情若是放在李忱在位时,那是绝不可能的,因为李忱对权力的控制欲望很强,但李漼却能放权。
他这种性格,若是选对了大臣,对百姓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陛下放心,朝廷度支一事,臣等定然尽心竭力,以报天恩!”
裴休恭敬作揖,而李漼闻言也想到了他所说的平叛犒赏一事,不由沉着道:
“此前讨平王守文之事,赐宣武、义成绢十万疋,河阳、天平、河东、昭义等镇绢七万疋,凤翔等京西北八镇各三万疋。”
“赐平夏部绢二万疋,另赐国姓于平夏拓跋部。”
李漼三言两语间,赐绢七十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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