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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附议……”
路岩据相位不过岁载,但由于蒋伸、裴休、毕諴三人先后辞官、病故,他便成了三相中资历最老的人。
不少官员早就通过捐献等手段,私下倒向他了,因此在他开口后,不少官员纷纷附和。
“陛下,臣弹劾同平章事路岩私下收受贿赂,且示意官员向其捐献!!”
郑畋眼见路岩竟然驳斥自己,当即脾气上头,将路岩与百官捐献的事情捅了出来。
“荒谬!”
“郑侍郎恐怕是建言不成而污蔑路相,以博直名!”
“没想到郑侍郎也有以博直名的时候……”
不少官员连忙指责、嘲讽郑畋,反倒是被郑畋指认的路岩老神在在。
李漼皱眉看向郑畋:“有何证据?”
“殿上群臣,皆为人证!”郑畋持着笏板扫视殿内百官,却无一人站出来支持他。
李漼眼见庙堂上无人声援郑畋,当即摆手道:“可还有别的证据?”
“臣……”郑畋紧握笏板,不知道该怎么说,李漼看向他的目光也渐渐生出厌烦。
眼见郑畋半天都拿不出证据出来,李漼立马摆手道:
“子虚乌有的事情便揭过,朕只想知道,该从何处调兵驰援西川,仅山南西道,是否兵马过少?”
高璩眼看着郑畋没能拿出实质性证据,眼底不免闪过失望,随后听到皇帝询问,高璩便站出来作揖道;
“山南西道的卢使相曾奏表过山南西道兵马,以臣之见,最少能抽调五千兵马驰援西川。”
“仅此兵马,恐怕不足。”徐商沉默良久,眼下也适时插嘴道:
“不如调五千凤翔兵马南下西川,若是不敌,再抽调泾原、邠宁等镇兵马驰援也不迟。”
“臣附议!”路岩眼见徐商补充,当下也没有争功,而是果断附议。
李漼见状,目光扫视殿上,随后又落到路岩身上:
“陇右是否与尚摩鄢作战,此事需要验明。”
“此外,如今漕运虽通,但一时半会无法兼济两都,陇右粮秣输运断不能停下。”
“臣领旨!”路岩毕恭毕敬应下,李漼见状也起身走下了金台。
“散朝!!”
“上千万岁寿……”
鸿胪寺卿唱礼,百官躬身送礼。
随着朝会结束,长安城内便有无数快马在过后的几个时辰间不断冲出长安城,往南边诸镇疾驰而去。
几日后,凤翔镇与山南西道调遣兵马南下入蜀,陇右埋伏在诸镇的探子也不计成本的放出了信鸽。
“杀!杀!杀!”
四月末尾,武州镇军营内起喊杀一片,无数兵马着甲操训,营门处不断有民夫从军营内转运粮草出营。
“节帅!东边来消息了!”
陈瑛小跑着来到校台之上,身着甲胄,外披罩袍的刘继隆转身看去。
待陈瑛跑到他身旁,将手中抄录下来的纸张呈出,刘继隆这才看到了其中内容。
“朝廷应该只调了凤翔镇和山南西道的兵马南下,京西北其余诸镇没有消息传来。”
“此外,以我们探查所得结果来看,两镇出征南下的兵马不会超过一万人,与长安进奏院送来消息的人数相符。”
“节帅,我们什么时候举兵南下?!”
陈瑛将内容汇报而出,旁边的李骥等人便迫不及待的朝刘继隆作揖请令,语气中的激动难以掩饰。
“松州可有消息传来?”
刘继隆没有回应李骥,而是继续询问陈瑛,陈瑛闻言颔首:“尚摩鄢率精兵三万,部众五万分三道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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