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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县中黄郎君在施粥,听闻每天施粥一次,故此四周流民都聚集过来了。”
“黄郎君?”女子声音不满道:“既无个官身,县君为何不喝止他?”
“这些流民聚集县外,若是吓到城中细君、郎君,又该如何?”
“这……”王伙长连忙快走来到马车旁,压低声音道:“您不知道,这黄郎君虽然没有官身,但却是陇右镇的牙商。”
“莫说县君,便是曹州的使君都得客气三分,自然不敢阻拦他施粥。”
“陇右镇?”女子冷哼道:“你们这小地方不知,那陇右镇侵占了剑南道的州县,长安城里都在传,朝廷不日就要对陇右用兵了。”
“果真?”王伙长吓了一跳,女子则是懒得回应,催促道:“快送我去见县君,这县外到处都是流民,难闻死了。”
“是是是……”王伙长闻言连忙点头,随后领着马车走入了冤句县内。
相比较县外,县内的街巷倒是十分干净,而女子所乘坐的马车也在一刻钟后抵达了县衙的后院。
院门打开,却见冤句县县令王适之身穿官袍,急匆匆走出来,伸出手扶着女子下车道:
“我本想去城门接细君,不想政务缠了身子,怠慢了细君。”
女子是王适之的妻子,而王适之之所以能在进士科中高中,也是因为他妻族之中有人在礼部与吏部为官。
不然以他小庶族的身份,科举下场也不会比黄巢好到哪去。
“先进去吧。”女子说着往里走去,男孩则是抱住了王适之的小腿:“阿耶!”
“诶!阿耶的好大郎,有没有想阿耶啊!”王适之将王庄抱到了怀里,脚步不停往里走去。
不多时,夫妻走入院中内堂,让老妇将王庄带了下去,二人坐在内堂聊了起来。
“如何?”王适之探出身子,紧张询问。
李氏闻言却不回应,只是捏了捏自己的肩膀。
王适之见状立马起身走到她身旁,为她轻轻捏起了肩膀道:“阿耶说了,若是没有问题,明年你就能调往汝州担任司马了。”
“太好了!”听到自己即将调入州衙担任司马,王适之不免高兴起来。
不过转念间,他又心疼道:“只是可惜,花了二百两黄金,还搭上了阿耶的人情。”
“好在路相公收了钱,想来这事情应该是敲定了。”
听着王适之的话,李氏也开口道:
“明年只要你收好夏税和秋税,把税好好交上去,汝州司马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嗯!”王适之颔首表示知道了,而李氏见状也想起了城外的事情,不免道:“那黄儒什么时候搭上了陇右镇的?”
“不是他,是他家的二郎。”王适之回答道,而李氏也记得,不免道:“黄巢黄二郎?”
“对,就是那个屡试不第的混厮。”王适之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李氏作为他的枕边人,自然听出了意思,于是安抚他道:
“放心吧,我从长安赶回来时,听闻刘继隆出兵侵占剑南道的六个州,朝廷正在商议是否要将出兵将他讨平呢。”
“若是朝廷能将他讨平,你倒是可以趁机将这冤句黄氏的家产兼并,到时候好好打点,说不定能谋个刺史的官职。”
“这……”王适之迟疑片刻,不免皱眉道:
“陇右兵强马壮,朝廷若是擅动刀兵,真能将其讨平吗?”
王适之虽然不懂兵事,但此前王仙芝与庞勋二人不过凭借几千乱兵,便搅得河淮二道不得安宁,甚至差点打入曹州。
王适之经历过那段时间,自然知道擅动刀兵的后果是什么。
“哼,朝廷百万大军,还怕讨不平个小小陇右?”
“倒是你,那黄二郎不过是个没有官身的牙商,现在竟然代你在县外施粥,你竟然觉得与你不相干。”
“若是朝廷派人前来巡查,你这冤句县令又该如何回答?”
李氏调侃着自家郎君,王适之听后也十分尴尬,不免干笑道:“若是朝廷真的要讨平刘继隆,届时我定然会拿这黄二郎开刀,细君放心吧。”
“知道了!”李氏起身向堂外走去,王适之则是连忙跟了上去。
相较于这对小别胜新婚的夫妻,冤句县及四周的百姓则是大多对黄巢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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