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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您这些东西都是为了陇右打造吗?”黄邺忍不住询问,黄巢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见状,黄邺松了口气,但眉宇间依旧忧愁。
“东西都打出来了,难度不大,五十个工匠一起动手,也不过四五日便能打出一套。”
能用“套”称呼的,也唯有甲胄了,而私藏甲胄这是诛族的大罪,旁边站着的黄周不免心里发起了虚。
“继续打造,最好让我们的家仆也穿上操训。”
黄巢交代一声,随后便让黄周站在原地,自己跟着黄邺往院子里走去。
时间一点点推移,转眼间便过去了半个时辰。
这半个时辰里,黄周心里慌张不已,想着应该如何劝说自家郎君。
只是当黄巢走出院子时,他所准备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走吧。”
黄巢对他交代着,黄周也紧随他脚步向外走去。
不多时,二人返回了黄府,而黄巢却让黄周叫来了先前出门时所遇到的那对母子。
妇女是黄巢的妻子刘氏,那孩童则是黄巢的长子。
过去几年时间里,他在冤句县繁衍生息,却也一直在隐忍。
如今阿耶病卒,王适之却还不打算放过他,那他自然要反击。
“黄周,你明日支取二百贯,带着细君和大郎去陇右,但不要打着我的旗号去。”
看着自己的妻、子,黄巢目光沉稳看向黄周,黄周错愕道:“郎君,您……”
“去到之后,就说是你的妻子。”黄巢的话让黄周忍不住跪下,刘氏则是牵着孩童忍不住道:“郎君把我送人了?”
“某要做什么,汝是清楚的。”黄巢与她对视。
刘氏闻言,当即低声啜泣:“此事难成,为何不举家往陇右去。”
“陈参军既邀请您入幕,为何自持不去?”
刘氏不理解,但黄巢心里却憋着一口气。
“郎君,不如举家往陇右去吧。”黄周也忍不住开口劝解,但黄巢却起身俯视三人,眼底闪过寒芒。
“入幕容易,但某若入幕,这些年的坚持又算什么?”
黄巢质问二人,脑中不断闪过曾经的记忆。
“自及冠至今,某科举十余次而不得中第,难道真是某的文章不通文理吗?!”
“那满朝官员,难道每个人都才学惊艳,没有一个靠着家世门荫才中第的吗?”
黄巢脑中闪过昔年王适之当着自家阿耶的面,嘲讽自己文章不通文理,依仗家财坐吃山空,没有真才实学……
笑话,那王适之又有什么真才实学?
他如果真的有真才实学,冤句县就不该有那么多流民,他就不会不断压榨他们这些小庶族,以此来完成朝廷交给他的赋税数额!
这样的人都可以中第为官,那为什么他黄巢不行?
想到这里,黄巢胸膛起伏不停,怒气憋在胸中。
他的目光重新看向刘氏,忍不住道:“某科举十余次而不成,前后空耗十余年,等的就是一个机会!”
“他们不是说某没有真才实学,只是坐吃山空,空耗家财,不通文理的庸才吗?!”
“那某就让他们看看,某这个庸才是怎么把他们这些自视甚高的贤才给拉下马来!”
他走上前,伸出手拽起跪在地上的黄周:
“某要争一口气,不是证明某有多么了不起,而是要告诉这群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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