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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方的商道无非那几条,临近朔方的各州人口虽多,可价值却不如陇西。
陇右治下的三州在天宝年间号称陇西粮仓,而陇南诸州也物产颇丰,不管是粮食还是金银赤铜,亦或者是龙须席、鹦鹉鸟等商品,都是灵州所需的商品。
新开辟一条商道,朔方便能榷税更多,以此养军。
想明白后,陈瑛便作揖道:“押衙放心,我家节帅也有开辟商道的意思。”
“日后北边的商道由我沟通,押衙不必担心有人阻拦。”
“好好好……”刘进闻言举杯:“既然如此,那便祝陈押衙早日返回陇西,为我灵陇二地开辟商道。”
“自然!”陈瑛举杯一饮而尽,刘进也没有逗留太久,而是把这则消息传往了衙门,并让陈瑛随便采买奴婢。
眼见生意达成,陈瑛传来几名弟兄,让他们去城外找驻扎城外的弟兄,随后去西城挑选身强力壮,亦或者有一技之长的奴隶。
此外,他自己走下酒肆,前往了对街的口马行。
相较于东市口马行的繁华,西市的口马行便偏向百姓多一些,装修与平常院子没有区别。
陈瑛走入口马行,掌事便将他带到院中,随后前往倒座房内,将奴隶一批批唤出。
小小一间倒座房,挤了不下十个人,看得陈瑛连连皱眉。
不多时,此处口马行内的奴隶都被带了出来。
他们大多衣衫褴褛,瘦骨嶙峋,饿得不成样子,其中有回鹘人、吐蕃人、嗢末人、黠戛斯人、党项人与汉人。
“只留汉人。”陈瑛皱眉说出条件,那掌事又将院中许多人带回了倒座房内。
待一切尘埃落地,留在院中的还有一百多人,大多都是青壮男子和十几岁的女子。
“这些人作价几何?”陈瑛询问掌事,掌事笑道:
“这些口马,青壮男子作价五千钱,这些女的作价四千钱。”
他将这些人称呼为口马,陈瑛虽然不喜,但还是开口道:“男子四千钱,女子三千钱,我都要了。”
“这实在太低了。”掌事面露难色,商量道:“男女各降五百钱如何?”
陈瑛瞥了他一眼,掌事这才道:“我买他们便花了三千钱,他们这些日子吃了不少粮食……”
“如你所说,各降五百钱!”陈瑛见他这般,便同意了各降五百钱。
见状,掌事连忙拿来身契,而身契上,这群人都写着嗢末人。
“为何写作嗢末人,莫不是哄骗我?”
陈瑛瞥向掌事,掌事连忙解释道:“律中毕竟禁止将唐人视作口马贩卖,因此只能将他们填成嗢末或回鹘人。”
“郎君若是担心,可上前询问他们家乡籍贯。”
闻言,陈瑛上前挨个询问了他们的家乡籍贯。
眼见他们确实是汉人,陈瑛这才让人去拿钱,不多时便完成了买卖。
七十二名青壮,五十八名女子,合计花了三百八十五贯余五百钱。
这点钱对于陈瑛而言不算多,因此他接连走了西市好几家口马行。
待他走出西市时,前前后后已经采买了八百多口人,价格大差不多。
可惜他来晚了些,不然还能买几百口人。
做完这些,他又命人去买粮食,与这些奴隶一同前往城东外的陇西军营盘。
不多时,他策马返回城西,而陇西军的将士已经在此搭建凉棚,与灵州的直白买卖起了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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