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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啊!这是你哪个啊?”
……
“哎呀!这是不是冰冰嘛?好久没见过了,越长越漂亮啦!”
一堆“瑶瑶”里头,总算出现了个“冰冰”,倪冰砚立刻微笑挥手打招呼一条龙:“哎呀!您这是去做了什么来?”
桂省是多民族混居,本地方言很是复杂,原主从小就在这边长住,能听懂,就是不怎么会说。
但这并不耽误她与人交流。
“刚从糖厂下班来!”
那人应了一声,耳听得有人叫她,忙挥手告别:“我儿放学来,我要回家煮饭!改天再来老表家里聊天!”
在这边,“老表”可以指老乡,也可以作为同辈亲戚之间的称呼,这人显然与家里有亲,因为瑶瑶张嘴就喊表姑。
“哎!好哎!您慢走啊!”
倪冰砚现在满脑子都是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还有表哥,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自己变化太大?
种种忐忑无法细表,两人很快进拉着箱子进了家门。
路家院子很大,因地处南方,哪怕冬日,依旧花团锦簇,很是漂亮。
十几年前家里电线短路,路家老宅被火烧了一半,外公干脆把房子推倒了重建。
老丈人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哪怕老婆走得早,倪光礼听到消息,还是跑来帮忙,不仅介绍了自家认识的建筑设计师,还出钱出力,帮着老丈人与大舅哥把家里收拾好,前前后后在这耽搁了两个多月才回蓉城。
在路倪两家结亲的这二十多年里,倪光礼为老丈人家做过的事数都数不清。
投桃报李,路家人感念姑爷的赤诚,同样回报了最大的善意。
这一点,从舅妈也把她当亲闺女一样对待,就看得出来。
两人站在门口跟人说了半天话,院儿里也听到了动静,绕过一丛绿竹,就见挂着大蒜辫子的屋檐下,外婆拍着围裙上的灰,放下手里圆圆的笸箩站了起来。
“哎呀!回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以为还要两天。”
她说话温声细语,透着水样的温柔,满头银丝在脑后用扁扁的银簪挽成个低低的发髻,哪怕年纪很大了,依旧皮肤雪白、面色红润。
倪冰砚长得像她妈,她妈又长得像她外婆,祖孙俩这么面对面,一看就是一家人。
“想着一会儿就能回来,给你们一个惊喜!”
倪冰砚刚叫了声“外婆”,表妹就跳了出来,调皮的对着她做了个鬼脸。
“你走开,我都不想搭理你,你的账,我回头再跟你算!”
老太太巴掌轻轻拍在孙女胳膊上,嘴里满是嗔怪,一扭头,对着外孙女又只剩下温声细语:
“早知道你回来,我一早起来就该穿新衣裳。前阵子你给我寄的,就等着这会儿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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