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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吊我胃口,到底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样子,怪吓人。是不是千度搜索的事儿?那就是一个误会!你放心吧,我不会头脑发热瞎掺和的。”
“嗨!这算什么事啊?明眼人都知道和你不相干。”
“那……”
“有一个你的粉丝得了癌症,现在已经是晚期,他给你写了信,期待临死之前能见你一面。”
“啥?”
简直毫不相干的两件事好吗?!
“去医院看望一个不久于世的陌生人,对你来讲可能比较有心理压力,但人家就这么一个要求,家里人只想满足他,连着给你写了十几封信,又发了无数封邮件,哎,我又不好替你答应,但他时日无多,可能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你不管同不同意,都要尽快下定决心。”
之所以等到升学宴结束才叫住她,告诉她这件事,一来是因为她就算提前知道,也不可能提前去,二来也是因为挺不吉利,怕冲撞她儿的好运道。
“他在哪儿啊?要是距离近,不耽误工作的话,去看看也没有关系。”
“就在京城。”
倪冰砚挠挠头:“既然如此,等下我就去吧!”
触动
医院里好像总是这样。
焦急,烦躁,麻木,冷,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
有人穿着白大褂,胸前口袋里总是别着或多或少的笔;
有人穿着洗手服,戴着一次性帽子,大概刚从手术室出来,口罩挂在耳朵上也顾不得摘,一脸疲惫,恨不得随便找个地方就靠墙坐下;
有人紧紧抱着包,麻木的奔向缴费窗口,生怕晚一点,希望就少一点;
有茫然、恐惧,又隐隐带着期盼的病人,被人搀着,被人推着,或是坐着轮椅,或是躺在病床上……
绝望与希望并存,冷漠与温情同在。
无情还是有情,本也与这些建筑无关。
奠定这份基调的,永远是人。
倪冰砚和桑沅来到医院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住院部一楼有很多人在等电梯。
病人家属大多已经习惯,看起来很是淡定。
外卖小哥们则拎着外卖,时不时焦急的看一眼电梯楼层,又看一眼手机,勾得人心底烦躁不堪。
大夏天的,倪冰砚和桑沅都戴了口罩混在人群里。
若在别的地方,人们看到帅哥靓女总会多看几眼,但在这里,没谁有那闲心。
漂不漂亮帅不帅,永远都排在健康后面。
“叮!五楼到了!”
电梯停下,两人出了电梯,两个保镖紧紧跟随。
这名粉丝在肿瘤内科一病房,六号床。
两人找到病房,礼貌的敲了敲门。
“你们……找谁?”
开门的女人长了张圆脸,看起来苍白又憔悴,但却从骨子里散发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