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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昕三两口嚼掉了杏干,被酸得眯起了眼睛,端起茶杯随意往口中灌了一大口水后,又把那块麻麻赖赖的桃干放进了口中。
这下总算是甜了,赵昕把包糖的干荷叶抽出来,用手一点点的撕成小片,用最为平常的语气说出了赵祯听来十分恐怖的话语:「因他意图干预天家传承。」
赵祯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道:「哪里就到如此了!」
赵昕不为所动,双指一搓,干荷叶便成了粉絮,语气依旧平静:「爹爹试想,假使儿子夭……」
「不可胡说!小孩子没有腰,却说甚腰疼!」赵祯少有的表现出了疾言厉色,喝止住了赵昕。
赵昕被吓了一跳,旋即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头。
习惯还是没拧过来,都忘了这个时代是很忌讳说生道死的。
赵昕借着束果脯口袋的机会,重新整理措辞,然后顶着赵祯铁青的面色继续说道:「爹爹试想,假使爹爹无有子嗣,百年之后将由何人入继大统?」
事关社稷,赵祯也慢慢冷静下来,面上浮现不解:「此事朝廷早定,最兴来何必明知故问?」
宗实有嗣子之实,又将迎娶皇后的外甥女兼养女滔滔,可谓是文臣武将尽皆属意于他。可见自己若真无有子嗣,必是宗实入继大统,承江山之重。
赵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说道:「最兴来勿要害怕,你是皇子,些许妖言,伤不到你。」
赵昕忍住了叹气的冲动。
他慢慢悠悠地继续说道:「爹爹,此等妖言,绝伤不到我。但民间百姓,多粗愚无知,又好点评时政。似此等言语,假使散布出去,不消三日便能传满东京城。
「谏院官员有风闻奏事之责,如今尚算勤勉,应在
五日内就会把这个消息递到爹爹御案之上。爹爹不妨告诉儿子,假使朝野民间物议沸腾,爹爹会作何区处?」
会作何区处么?赵祯开始仔细思考起这个问题,然后悚然而惊,回过神时发现背心微凉,竟是出了一身密密麻麻的白毛汗。
赵昕跳下凳子,一本正经道:「爹爹素以宽仁治国,必然心疼十三将军……」
「停下。」赵祯抬手止住了赵昕的话,摁压太阳穴缓解着焦躁。
到底是亲政多年的皇帝,在赵昕戳破窗户纸的瞬间,赵祯就明白过来。
一个儿子到底是不保险,外朝的臣子们必然会顺势提出让宗实继续做安全网。
以他的性格,大概率会同意这个提议。
所以无法做到他预想中的让宗实彻底边缘化,好为最兴来让路……
假使事情有变,宗实自然能顺理成章回到最初的位置。
赵宗实该死!
赵祯心中忽地腾出一股火气来,居然敢算计他的儿子!
不过赵祯的满腔怒火很快被赵昕给轻巧扑灭。
「爹爹不必生气,这事未必是十三将军干的。」
赵祯霍然抬头,眼如鹰隼:「最兴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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