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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一个贴身大丫鬟故意给他传片面消息必然不是无所图的。
而且以折璇的反应看,连她也被蒙在了鼓里。
还是根据某爱情哲人的经验之谈,恋爱阶段追女生最大的阻碍是身边的闺蜜。
而当下的贵族小姐与贴身丫鬟,从小一起长大,情分说不定比亲生的姐妹还要深。
所以甭管红玉擅自做主是不是犯了折璇的忌讳,都不是他一个外人,现在还是个有贼心的外人能够去戳穿的。
万一人家姐妹情深,知道事情后板子还是轻轻落下,坐蜡的可就是他了。
赵昕飞快地想了几个说辞,又因为无一能把红玉完整的摘出去,又更加快速地否定。
想来想去唯有黑不提白不提地留下来。
那么问题就又来了,人家亡母坟茔在前,更是一身孝服,纸钱还燃着呢,该怎么应对合适?
这事一个搞不好估计又得「喜提飞刀」。
其实折璇此时也尴尬得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好。
她如今只当赵昕是自己找上门来,毫无过错却被陷入应激状态中的她回赠了三把冲着要害去的飞刀。
幸好没事,这要是出了事她可是百死莫赎。
而且意外发生后赵昕通过扮怪好不容易把气氛缓和一些,还被她不合时宜的笑给搅没了。
所以三把打出手就知道会落到哪的飞刀让她硬生生找了小半刻钟。
折璇内心期盼着能和从前一样,抬起头的时候人就不见了,这样她也不用疯狂压榨脑袋想道歉的词。
结果好么,抬头看时甭说人不见了,见赵昕那模样她都想再甩两把刀过去了。
因为赵昕正捻了三柱香在蜡烛上点。
这香是他能上的吗!
按府州的风俗,能陪在她身边上香的无亲缘适龄男子,妥妥的被归为夫婿。
可偏偏赵昕是汴梁人,还一直表现得很有规矩。
折璇摸不准这到底是不是汴梁的风俗。
况且要是她主动将本州风俗说出来,倒显得是她不知廉耻,迫不及待了。
所以唯有沉默。
赵昕看着镇定自若,实则一直在拿眼角馀光瞟折璇,见她只是不说话,在心里暗暗较劲,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他承认他有赌的成分,但他赢了。
失败了才叫无一处可观,无半分入眼,成功了得叫进入婚姻备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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