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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黟也当做是趣事在听,根本没有往别处多想。
两人好不容易见一回,许黟想要留张铁狗下来吃午食,张铁狗却摇头说有事。
他们昨晚刚在县城落脚,带回来的货物都还没清点,且雇主还未给他结算余钱。
许黟知他有要事要忙,便让他且等下。
他去到灶房,拿出一包药粉,让他带回去泡在水里洗头。
洗三回,把头上的虱子虫卵给洗了。
“有吗?”张铁狗一愣,有些头皮发痒地抬手挠了挠头。
许黟:“……”
“你在同我说话时,已挠了不下十回头。”
语音落下,换张铁狗沉默了。
他拿起许黟给他的杀虫粉塞到怀里,顿时怀中鼓囊囊的,闷声的说:“那我走了。”
……
接下来的两日,阿锦都在给许黟做赤狐围脖。
赤狐的皮毛艳丽,完整的皮毛拿到收购的铺子里卖,少说也能卖几钱银子。
阿锦一边给许黟量围脖的尺寸,一边用剪刀裁剪出形状,边夸着这赤狐的毛柔顺光滑,说瞧着一点都不比鑫郎君的差。
鑫盛沅常戴着一条毛色上等的赤狐围脖,衬得他唇红齿白的,更加的贵公子气质。
许黟却不想,他觉得戴如此红艳的围脖,有些过于夺目了。
阿锦反而说道:“郎君生得好,却总爱穿那几个颜色的衣裳,像鑫郎君和陶郎君那样好看的衣裳,郎君你都不穿。他人还戴头花,郎君也不戴,把好颜色都给遮住了。”
在她看来,许黟就该穿那样好看的。
“这是张郎君好不容易给你打猎到的赤狐,郎君要是不戴着,岂不是让张郎君的心意没有了着落。”
许黟:“……”他以前怎不知道,这丫头还有如此劝说人的本事。
还别说,他还真的被劝得犹豫了。
想着张铁狗那日爬山涉水回来,便第一时间来寻他,就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罢了,你既给我做成了围脖,我就戴着吧。”许黟眉眼带上笑意,无奈说。
阿锦见状,喜得两条眉梢都弯了弯,加紧的将围脖赶做出来。
到晚间,夜色渐浓,屋外冷风吹着树梢,屋里点着熏香,暗香浮动间,许黟听到隔壁房里传来阿锦高兴的叫声。
接着,就听得阿锦小步跑地往他这边过来,许黟眉梢轻抬,目光落在门口处。
下一刻,阿锦就出现在眼前,她手里拿着赤狐围脖,喊道:“郎君,我做好了,你快试试。”
阿锦在围脖里面缝制上一层柔软的棉布,针脚紧密,不见一丝缝隙。再反过来看外面的皮毛,毛绒绒的,很难找到针线的位置。
以阿锦日渐精湛的针线活,这条围脖确实不差鑫盛沅那一条了。
许黟刚戴到脖子上,顿感脖颈处暖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