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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爹,他就该听我的。”张铁狗不服气。
李梦娘咬咬牙,谁家小孩不到一岁,就该听话了。
若真是这样,那小孩就不是小孩了,肯定是妖怪变的。
“你莫说奇怪的话,安哥儿算是乖巧了,你不在家时,他都不哭不闹的,只要能见着我,就可以自己玩。”
张铁狗摸着长出胡子根的下巴:“我一亲近他,他就哭。”
许黟闻言,看向小安安带有红点的脸颊,没好气道:“你怎么还拿胡子扎他,小孩子的肌肤娇嫩,可不能这么糟蹋。”
张铁狗:“……”有吗?他不就是也想亲一口。
顿时,许黟和李梦娘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张铁狗遭到嫌弃,夜里回家去,背着李梦娘拿出刮胡刀,把长出来的新胡子都刮了。
次日,李梦娘醒来,见着他光溜溜、带着胡茬子的下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可惜了,自家儿子还是不亲近他。
张铁狗每回抱他,十次有九次闹着,哭着。
难得有一回不哭不闹,却是在睡觉的时候。
他找许黟埋怨,许黟给他出了个主意:“你勤洗澡,勤笑,你儿子自是愿意给你抱的。”
张铁狗嗅了嗅身上的味道:“不臭啊。”
许黟拧着眉:“小儿对味道敏锐,你身上带有血腥味,他闻到了会不喜。”
他起身,去了药房回来,丢了一个袋药包给他。
“你每回打猎回来,用这药香熏一熏,能去血腥味。”
之后,他就很少听到张铁狗抱怨了。
……
这日,天微微亮时,阿锦只觉得肚子胀疼,难受得从睡梦里醒来。
她苍白着小脸,披着外衣趿鞋下床,没走几步,那不适的感觉越发明显。
阿锦心里害怕,拿手给自己诊脉。
但她跟着许黟学医还没几年,学得不精,只诊断出自己的脉象带滑。
她愣了愣。
滑脉?
可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自然不是有孕,难道是食滞?
阿锦只觉得自己手脚发软无力,肚子一阵阵的胀疼,站着没一会儿,便受不住地捂着肚子蹲下。
她缓了许久,那股奇怪的疼痛不仅没缓解。
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两腿间滑落。
阿锦低头,见着有鲜艳的血从裙摆里滴落下来,一滴、两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