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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托着腮听着,听到后面不由为他难过:“他们好坏,怎么能这么欺负你。”
二庆愣住:“他们对我、我挺好的。”
“哈?你是有多想不开,那些人摆明着就是占你便宜,怎么会对你好?”阿锦眼里多出不可思议。
二庆抿紧嘴角,垂着头颅不说话了。
许黟沉默了,阿旭和阿锦似乎瞧出他的心情不愉,也闭上了嘴。
半晌。
林中秋风沙沙作响,没人说话。
二庆忽而抬眼看向天色,拿起放在身旁的木弓,起身就要离开了。
许黟没让人拦着,他静默地看着少年离开后。
……
少年郎一走,地上装死的灰兔身躯动了动,瞬间原地复活。
许黟趁着它要溜走的时候,把它抓了起来。
瞬间,这灰兔又恢复了僵硬状态。
许黟:“……”装死这么溜啊。
他失笑片刻,招来阿旭和阿锦,考问他们道:“之前你们也见过我是如何处理外伤的,如今这兔子在你们眼前,可有把握将它腿处的伤口治好?”
两人闻言,纷纷拧着眉思索。
阿锦道:“郎君,用棉线给它缝针如何?”
许黟挑了挑眉,看着她:“细说。”
阿锦:“它这伤口是木箭射中导致的,流了不少血,要是不缝制,恐怕伤口会溃烂。”
这时,旁边的阿旭突然道:“我觉得不用缝线,直接用外伤药涂抹,用布条裹起来,很快它就不会流血了。”
许黟眯了眯眼,问他们:“若是不缝针,不用外伤药,如何救它?”
阿旭:“……”
阿锦:“……”
不用这些方法,还能救它吗?
许黟看着他们满脸困惑不解,就知道他们没反应过来。
临床经验,可不单单只是给病人看病。
像兔这类的小动物,在很多外科实验里可都是热门出场动物。
还是那种,很快就被各种方式嘎掉的小可怜。
许黟道:“你们想不出来,便按照之前说的法子,只用你们想的法子去治它,五日内把它治好。”
说罢,就把这只兔子丢给他们。
阿旭和阿锦忙不迭地抱住这只装死的兔子。
犹豫片刻,两人打算先用帕子沾水给它清洗毛发。
洗完,他们发现这根本就不是灰兔,而是只浅灰带白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