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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说的豆浆,非彼豆浆,而是用煮黄豆的浓汤。需要先将黄豆提前一夜浸泡,到早上醒来,加入井水熬煮。
把里面的黄豆熬煮到糜烂,再用木勺碾碎,混在浓浓的汤汁里一起食用。
这便是时下里人们爱喝的豆浆了。
至于以前喝过的现代豆浆,许黟不是没想过,只是家中没有磨盘研磨豆浆。
市井里只卖豆腐,虽有卖浆,但这浆和豆浆不搭边,是推车或是挑担货郎卖茶水。[注1]
吆喝时,会喊上一声:“卖浆嘞~”
不过许黟觉得,直接用豆煮出来的豆浆,和研磨后煮出来的豆浆,差别虽有,但问题不大。
很快,许黟一行人去到里屋吃饭。
二庆也出来了,他今日醒来看到脚踝没那么红肿,就想着再去山里。
但许黟没让,想他在家好好歇息。
小雪时节,天空下着细微的雪花,落到人身上,霎时便融化。
短时间待在户外还好,时间一长,这细雪消融便会渗进衣裳,容易使人受冷感染风寒。
此时刚过辰时三刻,出门的都是要去当差的平民百姓和皂吏们。
许黟望着外面飘着的雪,不急着去翠小楼外出诊。
他坐在堂屋里,借着晕晃晃的光色,单手撑颐,另外的手捧着游历悠闲翻看。
还没看几页,外面响起敲门声。
阿旭跑去开门,见到是个陌生的青年小厮。
青年小厮看到他,行礼喊道:“许大夫可在家?”
“郎君在家。”阿旭应了声,问他,“你有何事?”
青年小厮道明身份来意:“我家小娘子是翠小楼的当家,想请许大夫出诊。”
第164章
辛府,东屋里。
乳娘黄妈妈满脸揪心地在旁伺候着面色冷白,精神不济的辛六娘。
辛六娘,闺名辛翠,翠小楼如今的当家。
黄妈妈拧着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渗出来的细密汗水,心疼地说道:“六姐儿,你何苦忍着,等到今儿才告诉奴。奴方才知晓你这些日子受了这么多委屈,这该怎么好!”
她说着说着,眼泪欲要往下掉。
辛翠见黄妈妈如此,头疼得厉害,忙拉住她的手,止了她的话头。
“黄妈妈,我这会儿头疼,你甭说了。”她嗓音低哑,嗓子眼跟着难受。
这几日她苦身焦思,夜夜不能寐,睡着了就梦到那等鬼邪侵事,让她难受不已。
实在没办法了,才将这事告诉了黄妈妈。
黄妈妈一听,那还了得,当即就要寻个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