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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庆呆愣了一瞬,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他喃喃地问:“许大夫,你说这小狗送我了?”
许黟将小狗递到二庆手里,说道:“你既然喜欢,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都不算是送你。”
二庆还是小孩,拿到小狗,当即心里高兴地举着瞧着,这小狗捏的每处都栩栩如生,好生灵活漂亮。
许黟看他如此开心,也跟着高兴。
心底那丝低落的情绪,在见到二庆和阿旭他们如此活力、年轻的生命力,又悄悄活了过来。
次日,许黟带着他们去到城外山上的寺庙祭念严大夫,寺中的小沙弥带着他们来到后殿。
许黟为严大夫点了一盏长明灯。
跟着他们过来的二庆,呆呆地站在殿中,望着那一盏盏明亮的长明灯,他的一只手按在腰间的佩囊上面。
佩囊里面,装着一把破破烂烂,已然生锈掉渣的匕首。
那是他爹生前不曾离身的东西,也是他永远忘不掉的那段小山村的日子。
二庆眼中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纪才有的情绪。
下一刻,有只手按在他的肩上,他怔愣回头,是许黟。
许黟神色柔和地看着他:“给你爹也点盏长明灯吧。”
二庆张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鼻子刺痛地发酸,而后,在许黟鼓励的眼神下,重重点了点头。
小沙弥给二庆选了盏油灯,为二庆点上。
那盏闪烁着灯火的油灯,被放在高高的长架上面。
与无数的灯火融合在一起,很快就分不清哪盏与哪盏。
……
从寺庙出来,许黟挑眼看向面前的碧绿青野,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岁月雕琢出来的自然风光。
哪怕习惯了如此美不胜收的自然风貌,许黟都要感慨一句,这里真美。
可惜再美的风景,也没法欣赏了。
阿旭在山脚下守着驴车,他们下山后,便直接进城,去到林家。
林廊可以下地走动了,不过还需要人搀扶着。
明娘子要回绣坊里当差,不能时时在家中照顾着他,好在林燕畴向夫子请了假,这几日都可以在家里照料他。
林廊看到许黟他们,不好意思地从儿子手中抽出手臂。
许黟行礼道:“林姨夫今日如何,疼痛可有所缓解?”
“好不少了。”林廊按了按胸口处,那处的骨头没昨日那般疼痛难耐了,不过摸着还是疼的,不能用力。
许黟颔首:“我再为林姨夫诊下脉。”
林廊道:“那便劳烦黟哥儿了。”说着,他又跟许黟说了下他如今有的症状。
“我这身侧处,也没被打到,上面也没有淤青红肿,却也跟着疼得厉害,手臂都抬不得。”
还有他的后背处,昨夜也是疼得难受。要不是早时有许黟为他施针,好受了一会儿使得他能入睡,他便要整宿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