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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下地干活时,确实是没复发,老汉就松懈了,一忙起来就从早到晚,过了些时日,就开始不对劲。
这次疼起来,他差点没法走动,想着家里还有方子,就去医馆里抓药来吃。
这次,他吃完了药汤,只稍稍缓解,夜里依旧疼得难受。
许黟听他描述完病症,又为他诊脉后,有些无奈地叹气:“这次复发病情更重,伤及根本了。老丈,你以后万不可再下地干活了。”
“唉……”
老汉唉声叹气,说他不敢了。
许黟道:“我给你换个方子,你先喝一旬,之后再来复诊。”
风湿难好,何况是这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劳伤引起的劳疾。
而这次老汉复发更加严重,乃是根未修养得当,便又长时间的浸泡在田沟里,田沟湿寒,引得寒邪入体,自然就诱发病症。
许黟为他开了一剂温经散寒、祛风除湿的药方。
交代几句,他就让阿旭带着老汉去抓药。
老汉跟着阿旭离开座位,不多时,阿锦就领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进来。
不过这妇人的脸色不太好。
阿锦走过来,说道:“郎君,这位娘子想单独见你。”
“这位娘子如何称呼?”许黟疑惑看她。
眼前这位妇人行了一礼,声音柔和地说道:“许大夫,咱家姓梁,是二条街卖豆腐顾家的。我来,是身体有所不适,想着来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梁夫人。”许黟颔首,请她入座说话。
梁娘子却没动,她神色紧张忧愁,时不时地抓着手里的帕子,一副想要说话,却不知该从哪处说的样子。
见此,许黟朝着阿锦递了个眼神。
阿锦连忙轻笑着道:“梁娘子放心,郎君给人看病,向来嘴严得很,从来不会将病人的事儿说漏嘴出去。”
说毕,这位梁娘子依然有些犹豫不定。
阿锦补充道,“若是梁娘子有何顾虑,兴者跟我说说,我跟着郎君学医快八年了,也懂得不少。”
梁娘子犹犹豫豫,最后决定先跟阿锦说出病情。
阿锦得了许黟首肯之后,便带着梁娘子到一旁的小屋叙话。
她们在屋里的时间不长不短,期间,许黟又给两个病人看了病。
一个是得了风寒,不严重,吃两剂药就能好。
一个则是被毒虫咬了,肿了脓包,又疼又痒,被咬中的地方还带有发麻。
毒虫咬人,可大可小,许黟急忙带着他去外疡室里处理伤口。
用烧烫的小刀把浓包割下来,再洗净里面的脓液,接着,还要给周围的穴位放血。
放出来的血液刺鼻发黑,患者看着这骇人的一幕,脸色刷地一下发白。
“我……我……会不会死?”
许黟冷静道:“不会,死不了。”
患者缓缓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