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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后,他们跟着阿卓耳来到老巫医的房屋外面,阿卓耳停下脚步,问他:“今晚,可以让虎霸王陪我吗?”
“它也许不肯。”许黟回他。
阿卓耳有点失望,因为就在刚才,他喂完了肉干后,虎霸王就再也不跟他玩了。
第二天清晨大家在鸡鸣声中醒来,许黟穿好衣裳出来屋外,看到有年轻的峡民在撒着切碎的草喂山鸡。
看到他来,这年轻的峡民羞赧地停下来打招呼:“许大夫。”
“你们平日里起得很早?”许黟诧异问他。
这个比阿卓耳大不了两岁的峡民憨憨地点着脑袋。
“阿嬷说,喂完了鸡,还要去山里割羊草。”
金红色的太阳刚从山崖上徐徐升起,峡民们就开始了每日的忙碌。
年迈的老人和小孩会留在山中喂鸡、喂羊,浇灌种在屋边的蔬菜,编织着捕鱼的篓子。
再大几岁的青壮峡民们,已经背着篓子,赶到峡脚处,那里停靠着捕鱼的竹筏。
这些峡民会将捕到的鱼带去周边的镇上去卖,挣的银钱换成粮食、布匹和生活用品。
许黟来到江岸边,下方江水涌动,小小的竹筏在蜿蜒的江面上,渺小得如同一片枯叶。
仿佛随时都会被江涛拍打翻腾,消失在视野中。
想要在这样凶险的江上捕鱼,需要丰富的撑船经验和捕鱼技巧。
这处的峡民,能有资格去捕鱼的,不过寥寥数人。
此时,颜曲月在屋中简单的洗漱一番,她从屋里出来,眼睛落到旁边。
隔壁屋子里,传来“咚咚咚”的击打声。
颜曲月顺着声音过去,看到阿卓耳用石捣,碾着绿糊糊的东西。
“你好,阿卓耳。”她轻笑地出声。
阿卓耳抬起头,眼睛眨了眨:“你是许大夫的娘子。”
颜曲月眉眼弯了弯:“是啊。”
阿卓耳好奇问:“那你会医术吗?”
“我不会。”颜曲月走到他面前,在他面前随意地席地坐着,“医术不是谁都可以学的,对我来说这很难。”
“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学的吗?”阿卓耳问。
颜曲月道:“我认识他时,他就已经是很厉害的大夫了,给很多人瞧过病,可以说,几乎没有他治不好的病。”
阿卓耳歪了歪头,明显不信:“这里毒蛇毒虫很多,经常有族里人被咬死,就算是老师,也救不回来。”
在他看来,老巫医是最厉害的。
连他都救不回来的人,许黟当然也救不回来。
颜曲月思忖笑道:“我不知道,这也许很难,但我相信他会有办法的。”
阿卓耳不太明白,但他闭上了嘴巴,没再问。
下一瞬,颜曲月扭头看向门外。
她站起来,笑道:“回来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