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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民兵是在城门口打听到的消息,晓得这小子是巫医,但却不是蛮人,便也没多嘴问,只想看这小子能否真瞧出问题。
很快,阿卓耳把完脉,斟酌地说道:“你这脉象浮,是不是夜里没什么力气?常有夜尿?”
“嘿,还真瞧出来了。”民兵惊诧地怪叫一声,连连对着同伴说道,“看来有两下子,不是那等光棍骗人的。”
“快说快说,这该怎么治?”
阿卓耳说道:“这是肾气不足,我给你开个补肾气的药方。”
“行哩。”民兵随意地拱拱手,打趣笑说,“就麻烦小大夫咯。”
阿卓耳撇撇嘴:“……”
他不喜欢小大夫这个称号。
但显然,这没有让他如愿,有民兵来到摊子义诊,之前还在观望的百姓们,都纷纷地围上来瞧情况。
看到那民兵拿着少年郎开的方子离开,便有个老妇人趁机坐下来。
……
接下来的日子,许黟都带着阿卓耳来到建始县摆摊义诊。
没几日,不仅城里百姓知道有个年纪轻轻的巫医摆摊义诊,便是城外几个寨子,都有寨民寻摸过来。
义诊很累,却充实。
阿卓耳每回收摊回去,别说在船上看书,直接趴在船舱里累到睡着过去。
许黟就把披风解下来给他盖上。
后面,来问诊的百姓们见到阿卓耳,都发自内心地称呼他一声“阿卓耳大夫”。
有的还会从家里拿来鸡子蔬菜等等,来感谢阿卓耳。
阿卓耳对于他们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慌张地来问许黟该不该收。
“收吧。”
许黟笑着让阿旭把百姓们带来的食物收下。
转眼间时间来到十月底,小雪之后,气候逐渐严寒。
许黟不再让阿卓耳去建始县摆摊义诊了。
“你这些日子义诊不少,接触的病证杂多而乱,是时候把它们整理出来了。”
贪多嚼不烂,这上百多个医案足够阿卓耳琢磨好久,再义诊下去,许黟也担心他会拔苗助长。
阿卓耳也明白这个道理,没有任何怨言,直接回屋重新抄录医案。
然而,盯着厚厚一沓医案,他心底猛然地多出恐慌。
此时屋外,许黟来寻颜曲月,见着她给几个妇人讲如何用弯刀,便静静地站定在旁等。
眼看谈笑间,颜曲月眉宇飞扬,身姿轻俏舞着手中弯刀,不知不觉间,这菲菲英姿使得许黟看得入迷。
直到颜曲月与妇人们说罢话,朝着他走来,许黟终于回神:“不多说些别的?”
“我都交代了。”颜曲月摇摇头,眼波流动道,“倒是你,怎么在这里傻站着,阿卓耳呢?”
许黟笑说:“我叫他写医案,他这会忙着。”
颜曲月意有所指地问:“不多说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