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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许黟的女徒弟。
有这层关系在,许黟和颜曲月无论如何都会给丰厚的嫁妆做礼。
颜曲月道:“备,从我带来的嫁妆里给,拿一百二十贯银钱。”
“那怎么行!”许黟听了,紧皱起眉梢,“这钱不是小数,我来备就成。”
颜曲月施施然道:“好歹阿锦唤了我好几年的娘子,理该出钱。”
看他继续皱着眉梢不语,她笑着又说,“当年带来的嫁妆都没花出去过,哥哥嫂嫂给的铺子又挣了利,我可比你有钱。”
许黟:“……”这点真反驳不了。
他也挣钱,但时不时地开义诊,下乡送药,挣到的银钱如流水哗啦啦地流走。
“你出一部分,其余我来出吧。”许黟轻笑说,“阿锦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真嫁给二庆这孩子,也要风风光光的。”
颜曲月道:“听你的,那这事我来问阿锦,看她是何意。”
许黟:“嗯。”
……
“喵呜~”
第二天清晨,窗户边响起虎霸王的催促声。
许黟醒来开窗,看着它跳进屋来找颜曲月,颜曲月裹着衣裳起来,喂它肉干。
看着虎霸王讨食的可爱模样,许黟出屋去找小黄。
小黄的年纪很大了,如今变得懒洋洋的,喜爱晒太阳。今日天晴,它就舒服地眯着眼睛趴在阿锦做的软垫上。
听闻脚步声,它半睁眼睛,看到是许黟,又懒懒地继续趴着。
“怎么越来越懒了?”许黟蹲在旁边摸它,捏着它四肢骨头。
接着许黟拍拍它的屁股,“来,跟着我动一动。”
曾经威风凛凛的小黄,锐利的金色眼睛早已经沉淀着岁月痕迹,听到许黟的指令,它撩起深重的眼睑,快速地从垫子上面爬起来。
许黟对它的健康感到欣慰,笑着牵着它出门。
蕲水不小,县里贯穿多条河流,诸多房屋依水而建,小屋外,就有拉客的小船。
看到许黟牵着狗来,便有船夫问可要坐船。
“麻烦船夫。”许黟带着小黄上来船。
船夫笑着问:“这位相公要去哪里?”
许黟的心里想着蕲水庞氏,即使打发阿旭去探消息,却也止不住地想。
哪怕见不到庞安时本人,幸会这医学世家也好。
许黟便问他:“这蕲水城中可有姓庞的大夫?”
“咱们这蕲水大夫有不少哩。”船夫撑着船杆,笑呵呵地说道,“相公想打听的庞大夫,我倒是知道有一位,住在浠水南。”
船夫说罢,去看许黟脸色,看他面色红润有气色,不像是有病之人。
就问道:“这位相公打听这庞大夫,是要去瞧病?”
“非也。”许黟笑笑,“我亦是名大夫,从蜀中而来,路上听闻蕲水庞大夫之名,就想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