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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鹿源瞪大眼睛,总觉得这人很是熟悉,像是哪里见过。
而后,他爹就带着人过来,喊着他下车,让他叫人。
“这是为父挚友,情同手足,你该称为许世叔。”邢岳森朝着儿子说道。
邢鹿源茫然一瞬,连忙行晚辈礼地喊道:“许世叔。”
许黟闻言,温和地说道:“源哥儿都长这么大了。”当年那个小豆丁,都长这么高了。
不由地让他想念起安哥儿来,以安哥儿的岁数,身高该是到源哥儿胸口处。
想到这里,许黟从带来的佩囊中取出一物,送给他做见面礼。
邢鹿源行礼接过,仔细一看发现是个药囊。
这药囊的香味闻着好闻而熟悉,猛然间,儿时的记忆涌现出来。
这不是他以前常戴在身上的药囊吗?
“这……这是……”邢鹿源震惊过后,难以置信地看向许黟,想说什么,他爹拍了拍他的肩膀,喊他上车。
他恍惚地爬上车厢,驴车晃悠悠地驶动起来,他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终于发现那陌生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瞧什么?”许黟目光和煦地看向他。
邢鹿源不好意思地挠头:“我认出许世叔了,当年在盐亭,我们见过几回面。”
许黟笑说:“记忆不错。”
邢岳森在旁说道:“这小子戴了好几年你送的药囊,要是还记不起来,该要挨罚。”
邢鹿源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许黟哑然失笑。
另一辆车里,颜曲月和焦氏互相道了闺名,便愉快地聊起来。
焦氏是很传统的女子,自听丈夫说颜娘子是标行出身,与许黟游历四方,就对这样的娘子心生向往,今日遇见了,就有诸多话想问她。
“你跟着许官人四处奔波,不觉得累吗?”焦氏疑惑地问出声。
她每逢休沐去寺庙祭拜,来回坐两个时辰的驴车,都令她乏累得很。
颜曲月出门习惯带刀,来到京都后,她就把平日里常用的弯刀换成小刀,放在身上。
听焦氏这么问,就把带来的小刀拿出来:“我是习武之人,别说是坐车,便是走路也不差那些男子。”
焦氏看到那刀,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小声询问:“我能看看吗?”
颜曲月递出手中的刀:“刀刃锋利,嫂嫂小心。”
这刀不过寻常,焦氏和乐姐儿却都凑身过来,看得仔细。乐姐儿看完,抿着小嘴道:“大哥哥有更长的刀。”
焦氏纠正:“那是剑。”
颜曲月看向她:“令郎习武?”
焦氏苦笑地摆手说:“也不算,源哥儿在书院读书,但他自来到京都后就喜爱上了舞刀弄剑,没少被他爹说教。”
既是读书人,学武就会耽误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