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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来对了。
这许大夫长得这般好看,比他在烟月作坊里见过的男妓还要好看。
许黟微微抬头:“会。”
马三眼睛亮起来,嘴角挂上笑容,不由自主地往许黟那边靠近,佞笑着说道:“不知许大夫要如何治啊?”
许黟拧了拧眉“……”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人眼神有点令他不适。
许黟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见状,默不作声地往后移了移。
他朝着阿旭喊了声,道:“去取皲裂膏来。”
这皲裂膏,便是用酒浸泡猪胰,加入其他药材,与猪脂炼化炮制出来的。
每逢冬日,许黟都会炮制不少。
除了用来治疗手足皲裂,还会用来送友人们做护手霜。
当然了,他给友人们的那份改了配方不说,还调制添入香味,比如茉莉、桂花等花露。
如此做出来的护手霜,芬芳馥郁,世间独此一份。
今年他不在盐亭,却没停止炮制护手霜,前些日子,余秋林赶在大雪来临前来到梓潼,带走了一批数量不少的跌打损伤药膏回去。
许黟想要他捎带的东西,除了写给友人们的书信以外,其中就有护手霜。
另外,他考虑到庞博弈身体不好,以他的身体情况酿煮了几瓶药酒,一并都让他带回去了。
阿旭很快就将皲裂膏拿回来,马三还想跟许黟套近乎聊聊话,但许黟明显不想和他聊。
左右敷衍两句,就把这人交给阿旭去负责。
阿旭长得人高马大,虽然没有许黟那样俊逸的相貌,可他五官硬朗,身姿挺拔健壮。
站在马三面前,只有一米六五左右的马三,瞬间就被他这身健硕的身格挡住视线。
他侧过脑袋想要去看许黟,又不敢做得过分,结果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是压下心中恼火,看向阿旭的眼神带着岔岔。
“说吧,还有什么要交代?”马三冷声喝道。
阿旭是个呆木头,并没发现他的异样,在他看来,皂吏都是不好说话的主。
这人态度不好,对他来说实在是正常不过了。阿旭道:“这皲裂膏一日三次,每回厚涂半个时辰,清洗后,再薄涂一回。”
怕马三听不懂他说的厚涂和薄涂,阿旭还贴心地比划。
马三嘴角抽抽:“……”
可恼,要是这些话是许大夫对他说该多好。
他心不在焉地听完,才问:“多少钱?”
阿旭看了眼许黟,见他没表态,便说:“这位差爷,只要八十文。”
马三愣住,他怎么听说是三十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