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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黟支颐:“……”可恶,被他们卡bug了。
好在,二庆的表演很有看头。
他喝了酒,脸都是红的,但一拿起弓箭,目光瞬间就变了。半眯着的双眸掠过寒光,看向挂在对面墙头的靶子,拉起弓箭的手指微抖,一箭射出,正中圆心。
嗖嗖嗖——
十箭射出,箭箭瞄中靶子,将靶子的圆心周围扎成刺猬。
阿锦看到他这神采的一面,眼睛闪闪发亮,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都带上了惊讶。
“二庆,你这箭术比郎君还厉害。”
二庆手中还拿着木弓,闻言一愣:“许大夫会射箭?”
许黟淡定道:“以前跟着友人练过。”
二庆愣呼,心里忍不住地想,许大夫连射箭都会,那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许黟要是知道他这么想,肯定会拉着他长吁短叹,聊个半宿他不会的东西有哪些。
……
今夜闹到三更天,许黟把他们喊进屋里,给他们发压岁钱。
对于这个流程,阿旭他们已熟门熟路。
他们跪到蒲团里给许黟磕头拜年,接着就分到了个沉甸甸地红封。
二庆也有。
二庆想学着兄妹俩也给他磕头,被许黟拦下来了。
“你不用。”许黟笑了笑,没多解释。
将压岁钱送出去,许黟就遣他们各自回屋,独留自己在屋子里守夜。
二庆迈过门槛离开时,回头望向屋内,只见墙上,孤零零地倒影着许黟的影子。
不知为何,他在许黟身上,看到了自己。
几日后,远在盐亭县的余秋林在过完节,便在某些人无情的催促下,无奈地道别家人和妻儿,在妻儿不舍的目光中,匆匆地坐上驴车出远门。
行路两日,他背着沉重的包裹,敲响了小院的门。
而他身后背着的包裹,足有上百斤重,里面装着的东西什么都有,全都是从盐亭带来给许黟的。
许黟看着余秋林一边揉着肩膀,一边不停地往包裹里掏出物什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道:“秋哥儿,辛苦了。”
余秋林抬起眼幽幽看他:“不辛苦,但黟哥儿啊,你能不能跟他们说说,下回别这么急?”
才过完节啊,他和娘子还没温存几日,就被赶来跑商了。
许黟听后,也觉得他们做得过分了,决定等余秋林回去了,要写信狠狠地谴责他们。
“……”余秋林是一点都不信。
他看着许黟,压了压情绪,说道:“谴责就不用了,你就让他们不要再如此就好。”
想着那几个人,都是不好惹的主,也就许黟能镇得住他们几人。但许黟离开盐亭后,余秋林就和这些人的交际,不如之前那么纯粹了。
也说不好其中缘由,大概是身份差别太大。哪怕如今的余秋林靠着许黟,挣得了一份家业,但与他们比起来,那差距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