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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的箱笼里面,藏着只有她自个知道的几十本话本,她就不舍得死。
“月儿,月儿?”外面,哥哥颜景明从外面回来,他朝着颜曲月的闺房喊了几句,又对自家娘子说道,“咱们回昭化也有两日了,你这脾胃难受一直不见好转,不如换个大夫看看。”
他娘子文淑谨轻叹口气地说道:“我这都好几年的老毛病了,不若算了。”
“那怎行。”颜景明皱着粗眉,不赞同妻子的说法。
他而后又转头,朝着屋里喊:“月儿?”
怎么没出声,难道还没回来?
就在他这么想时,门“咯吱”地打开,颜曲月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哥哥,嫂嫂,你们回来啦?”
“霄哥儿呢?”她问。
颜霄是哥哥和嫂嫂唯一的孩子,整日不服管教,皮得很。他谁都不怕,就怕颜曲月这个姑姑拿着竹鞭教训他。
文淑谨笑着说:“他被金叔带着去市井玩了,一时半会应该不急着回来。”
他们这一趟出行了一个多月,在路上亦是走走停停,这么久才回来,可把颜霄憋坏了。
“我看他就是馋王婆家的油果子,这才刚到没两日,就嚷嚷着让金叔带他去吃。”颜曲月无情地戳穿他,笑吟吟说,“也就金叔宠着他,要是遇到我,看我不把他打得屁股开花。”
“噗。”文淑谨听得促然笑起来。
颜景明瞪她:“姑娘家家的,怎么说这些个话,也不怕嫁不出去。”
颜曲月:“……”
哥哥这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她这不就是嫁不出去嘛。
想着她前几年,也是有不少俊秀郎君想娶她的,但有一回,她当街教训了个混球儿,那混球儿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哭着嗷着地大喊她是“虫子婆”……
这事传来后,那些个上门说亲的媒妈妈瞬间就没了。
文淑谨担忧不已,变着法儿去问个究竟,愿意透露消息的媒妈妈摇着头说道:“哪家小娘子如此粗鄙,当街打男子的,要我说,这月姐儿的脾气不改,以后的婚姻事怕是难咯。”
文淑谨听后,忧心忡忡地回家,私底下将这话告诉了颜曲月。
“不嫁就不嫁,我还不想给别人当婆娘。”当时的颜曲月,一点都不害臊地喊道。
她在心里加了一句,下回再让她遇到混球儿欺负人,她还要打回去。
文淑谨:“……”
颜景明都劝不动妹妹,更何况是她这个嫂嫂。
如今这么耽搁,颜曲月都十九岁了,依旧没人上门提亲。
“行啦,不说这话。”文淑谨见这对兄妹又要吵起来的样子,立马转移话题,问颜景明,“你说换个大夫,换哪个?”
城中那几个大夫,他们哪个没去瞧过。
颜景明道:“前几日盛茶会上,有个外来的大夫报了名比试,那大夫在茶会上夺得第十名,听永兴茶坊的掌柜说,他赢得名次所点的茶是药茶,那药茶可调理脾胃,不若我们去请他一看。”
“真如此厉害?”颜曲月明亮的眼眸转了转,似有所感地问,“那大夫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