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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日光柔和,照得人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
阿锦抱了一会狸猫,瞥眼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就道她跟着郎君学医,也学了不少。
颜曲月听得来了兴致,伸出手递到她面前:“不若,你给我瞧瞧?”
阿锦笑嘻嘻道:“颜小娘子,你没病。”
颜曲月有些许惊讶地瞅着她:“你这都看得出来?”
“嗯,颜小娘子瞧着气血可好了,走路时四平八稳的,手足颇为有劲,望闻问切之前二,你就看不出来是个有疾的,再说了,这般年纪,若不是有先天之癖,自是长命人。”阿锦说着,却也搭上了颜曲月纤细白皙的手腕。
这是郎君教她的,若是给人看病,那就不能只望和闻,还要切和问。
阿锦问她:“你素日里,可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颜曲月认真想了想,说道:“有是有,就是看到不顺心的,不揍人就烦得很。”
阿锦眨眨眼:“……”
“这不算。”
颜曲月“哦”了声,便道:“那就没有了。”
阿锦收回手,点点头:“脉象看也没问题啦,真的很强劲的脉,比郎君还好。”
闻言,颜曲月问她:“你为何叫他郎君,而不是师父?”
阿锦想都不想就说道:“因我是郎君买下来的,当年若不是郎君托了人买下我,我就要被我爹和娘卖去勾栏瓦舍当丫头了。”
颜曲月顿时气愤填膺,骂道:“岂有此理,怎么会有如此心狠的爹娘,就这等人,实乃不配为人父母。”
阿锦垂下头颅,攥紧了手掌,是呀,她和哥哥这么多年了,都想不通。
但两人都不想再回去那个村庄了,不想看到他们,自然也就不知道,里面会有别的隐情。
看但阿锦露出这般神色,颜曲月咬咬牙,把心中气愤吞了回去,没再继续这个话头。
她抬眼一瞥东屋那边,说道:“不晓得许大夫看得如何了,要不,阿锦我们去看看。”
阿锦点点头,道:“好呀。”
她跟上颜曲月的步伐,后面,趴着晒太阳的虎霸王,慵懒地睁开眼睛,晃了晃修长的尾巴。
“嫂嫂。”
颜曲月一面喊着,一面跨步进来堂屋,便见许黟持笔写着什么,她走近一瞧,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文淑谨道:“许大夫正在为我开这调理身子的药方。”
“如何了?”颜曲月关心地问她。
文淑谨笑着摇摇头,说不麻烦,平时注意下饮食就好。
这时,许黟放下毛笔,抬头看向他们:“我开的这药汤温和不伤身,可先喝一旬时长,待停了药汤,就可换药膳和药茶。”
许黟给文淑谨开了两个药膳方子,都是比较温和的食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