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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还要下啊。”阿锦嗷地叫出声,她都快待得发毛了。
看了看依旧平静赏着雨景的许黟,她道:“郎君,下棋吗?”
许黟道:“好。”
好久没对弈了,他也有点手痒。
阿旭很快就把棋盘端来,阿锦坐到许黟对面,喊着她要持黑子。
黑子先行,阿锦想要抢占先机,许黟看孩子似的谦让她,抬手示意她落子。
阿锦思索一会,下了个偏离主盘的位置,许黟挑眉,不动声色地跟着她的棋步落子。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棋盘落满棋盘。
阿锦眉眼都带上了笑意,打趣道:“郎君今日是怎么了,退步得如此厉害,莫非是心不静,才如此的?”
许黟嘁地笑了,让她看仔细了。
接着,他当着阿锦的面,白子落盘,转眼间,棋局霎时转变,本来抢占先机的黑子,一一被吃。
阿锦睁大了眼睛:“!!!”
“郎君!”
她气呼呼地大喊一声,扁了嘴角,“你跟我玩,也耍计谋。”
许黟纠正她:“这是战术。”
他说完,就把目光转向二庆那边,对他道,“阿锦看着就是个愿赌不服输的,你陪她玩。”
二庆紧张地抓耳朵,说道:“许大夫,我、我不会下棋。”
许黟随口道:“让阿锦教你。”
他起了身,漫不经心地回了屋,把窗前的景色留给了他们。
颜家,西屋里。
颜曲月慵懒地趴在桌子前,看着窗外稀稀拉拉的雨。
随身丫鬟巧琴提着铜香炉进屋,见自家小娘子一面思春的模样,抿嘴笑了笑。
“月姐儿,你怎么还在看这雨?”巧琴凑近了,轻捏着颜曲月的肩膀。
颜曲月没抬头,闷闷不乐道:“这雨怎么还不停。”
“快了吧。”巧琴道,“大郎君说了,这雨不会下太久的,便是我们要它继续下,老天爷也会让它停的。”
颜曲月被她的话逗笑:“是谁教得你这么贫嘴的?”
巧琴立马将人出卖了:“金叔啊,金叔说的。”
颜曲月说道:“罢了,我哥派去京都的车队可出发了?”
巧琴听了,便道:“回月姐儿的话,早些时候就趁着雨歇出发了,由齐叔带队,月姐儿你就安心吧。”
她口中说的齐叔,是他家标师里的老前辈了,今年已有四十二岁,常年穿灰色布袍,身材魁梧,随身带一把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