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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为了你做这么多,你怎还怀疑我?”
“……”梁娘子看着他如此,冷冷地笑了。
“你为我好,你知道我今日去瞧病,那大夫说了什么?”梁娘子胸脯起伏不定,抑制住的情绪彻底爆发。
她举起藏起来的剪刀,对上顾生的脸。
顾生怪叫了一下,就被抵在喉咙处的锋利剪刀吓得两股战战。
“娘子,你这是何意?”顾生慌张地左右瞧着,见屋里什么趁手的物事都没,更慌了。
梁娘子道:“我说了,我想听你一句真心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呀。”顾生喊着,后悔适才进屋时,让婆子不要跟着了。
顾生劝道:“娘子你先把这玩意放下,这东西伤人,要是不小心割破了脖子就坏事了。”越说,他腿越抖。
梁娘子突然去扯他的裤子,见着那处软趴趴的,又是那等模样,她苦涩地笑了起来。
果真……果真是他。
便是眼前的人害得她这么苦。
“你娘骂我没法生养,我本以为因在我,再苦的药汤都忍着喝,我从未怀疑过你。”
梁娘子笑得灿烂,眼泪缓缓落下来,继续说道:“我今日才知,你与老夫人屋里的银翘,娟儿都有染,怎么如此看着我?并非她们偷告诉我的,是这两条帕子,便是她们的。”
她拿了剪刀,本想着一死百了,哪想清点自己的物事,却发现了一个未曾见过的匣子。
那匣子装了好多带有胭脂水粉的帕子,整整四十六条。
里面便有两条,她在银翘和娟儿身上见过,如此她才明白,顾生不止在外做事儿,在她的眼皮底下也如此放荡形骸。
“你都知道了?”顾生彻底恐慌了。
梁娘子是里长女儿,当初他见长得美貌,又家世相当,便想借着人家里长的身份,好谋取更多钱财。
他娘也赞同,觉得娶这样人家的姐儿有面子。结果这梁娘子好生死板,在房事上玩得一点都不尽兴。后来,梁娘子三年不怀,他娘见着更加厌恶,顾生不想休妻,心里就想着在外养几个,若是生了就带回来给她养。
后来他发现自己养的几房外室,一个个都没法生养,还得了病……
顾生咬死不承认:“那不是我的,我怎知这两个奴婢的帕子会在你手里?娘子你这样质问我,莫非心里有鬼在外面偷了腥,不小心得了什么脏病,就来污蔑于我吧。”
他一面说着,一面观察梁娘子的面色。看到她突然脸变得煞白,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看来我说对了,我早就该知道,那日来家里做活的木匠,跟着你眉来眼去的,原来你们早就有一腿了。”
梁娘子神情恍惚,看他越来越不像人,更是心如灰死。
她凄笑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主意,你早就知道自己得了病,却带给了我。”
顾生变本加厉地倒打一耙,冷嘲地推开她战栗举着剪刀的手臂,讽刺道:“简直胡言乱语,我这好端端的哪来的病。是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如今得了病,便是一条狗都不如了。”
他推开面前的梁娘子,梁娘子不查被他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