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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黟只丢了一块肉干给它,不让二庆和阿锦他们偷偷给它吃这种重口味的菌子鸡煲。
虽然在蜀中盐巴价格不算贵,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盐巴也不是挥霍着用的。
但许黟他们不用紧巴巴的用着,因而他们炒制的菜肴,咸淡可口,不缺油腥。
这样的饭菜对于已经有一百多斤重的小黄来说,就不合适多吃了。
许黟有意无意地节制着,其他人不敢偷偷给小黄喂太多。
小黄委屈地吃完肉干,抬头又朝着许黟要肉吃,许黟不给它,它精得很,见讨不到肉吃,耷拉着尾巴慢吞吞地走去旁边的柱子,郁闷地趴着看雨。
旁边,虎霸王高高在上地躺在凳子上,见到它来,懒洋洋地舔着爪子。
……
此时白家院子里只点了一盏照明的灯。屋檐下光线昏暗一片,看谁都看不得真切。
白修筠一家和哥哥一家在大屋里用了饭,他看哥哥脸色不好,嫂嫂眉眼带着忧愁,心情亦是不太好。
等吃完饭各自散去,他就来到庭院里散步消食。
不一会儿,身后出现脚步声。
他回头,天色昏暗,他看不清过来的是谁。
直到对方站定在他面前几步,行礼喊道:“小叔,我有话想找你说。”
原来是大哥的儿子,白锦林,今年二十有三,是白家唯一的读书人。
白修筠与白锦林的年龄相仿,他们俩关系亲近,白锦林有事时,总会来找他,这次也不例外。
两人并肩来到白修筠的书房里。
将其门关上,白锦林就迫不及待地对着他说道:“小叔,你可知道我今日下学回来,在富仁巷里撞见了什么?”
白修筠笑着问:“撞见了什么?”
“有大夫在茶肆那边摆摊看病。”白锦林兴冲冲说。
白修筠:“……”
他目光看向侄子,试探地问道:“不就是大夫,咱们梓州的大夫,难道还少了?”
白锦林道:“那大夫我没见过,像是从外面来的,而且小叔你是不知道,他摆摊上面的幡子写了什么,只要五文钱诊金!”
在他们梓州,他就没见过有这等稀罕事。
白修筠有些惊讶,他是知道许黟在茶肆那边摆摊的,毕竟还是他做的推荐,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给人看病,收的诊金会如此低。
难道就不怕挣不到银钱?
虽然白家不是做药材买卖,也不给人看病,然而白修筠在牙行里当值,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他是晓得的。
有时候药商委托他们将一批药材买下来,再转手卖出去,利润是翻了翻,能赚取两倍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