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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罪名拷在许黟身上,看他还如何翻身。
沈骝连忙点头:“我明白,少东家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他们这边着手计划,另一边的王家,阿旭在给嫋娘诊完脉象,便道脉象平稳不少,这药汤服用有效,命他们继续煎服。
“后面服用,想来还会吐血,你且观察这血块可会红些,小些。”阿旭将许黟交代的话讲给王同听。
他继续道,“只要无加剧,那便是正常,不用惊慌。”
王同感激不尽,想着看诊要五文钱,就要数出五文钱交给阿旭。
阿旭摆摆手,没拿他递过来的铜钱。
“我不过是奉郎君的话来看看,不可私自收取诊金。”
他从王家回来后,便将见到的事儿巨细无遗地讲给许黟他们听。
颜曲月听了,感慨一声:“这王生也是个钟情之人,可惜细绳专挑苦命人。”
“他们既遇上了郎君,便是遭了运,也是件欢喜事了。”阿锦道,“用在药里的血竭,郎君只收了他五文钱的本金。”
这五文钱可是连零头都不够,放在别处医馆,哪有这样的好事。
许黟叹道:“能帮则帮。”
第二日,王同继续为嫋娘煎服药汤,这回喝下去不久,便又吐了些鲜红的血块来。
新吐的血块明显没那么多,嫋娘的气色都变好起来。
她能下地走动,胁腹处也不再胀痛了。
吐了血后,吃着碗里的菽粥,胃口比先前好了许多。
第三日,王同将最后一剂药包取出来,拆开倒入酒液中搅和,煎沸后拿来给嫋娘服用。
这回嫋娘服用后,便不见吐血迹象。
她走出房屋,感受着屋院外洒落着的阳光,人渐渐精神,那困扰他们王家两年的病,治愈了。
“夫君,我好像好了。”嫋娘转身趴到丈夫怀里,喜极而泣地喊出来。
王同眼角滚落泪珠,抱着娘子哭了许久。
……
“什么,病好了?”沈好少东家愤怒地拽住来道消息的随从,恶狠狠地怒斥道,“你没听错消息?”
随从胆怯地喊:“少东家,小的没说谎,这话是沈四爷说的。”
“他人呢?”沈少东家嫌弃地放开他,拿帕子擦拭手掌。
随从害怕地垂着头道:“沈四爷说医馆里有事忙,就先回去了。”
沈少东家冷嗤一声:“……”这老匹夫,跑得真快。
他交代的事儿,样样令他失望,如今还溜得如此快,想来是根本没有好好地按照他的吩咐办事。
那妇人已经病好,想要下手已然太迟。
沈少东家忿然作色,心里暗自想着,这许黟到底是走了什么好运,难道连老天都在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