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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曲月肩膀微顿,撇开了麻酥酥发热的脸颊。
她哪里晓得这酒不能多喝。
在许黟阻拦之前,她就不小心喝了半壶。
现在倒好,明明什么都没有想的坐在船上,就是不知为何,热得想将那外裳给脱了。
到底是有武功在身,很快就知道是酒在作祟,颜曲月忍了忍,那股热劲便退了回去。
许黟笑道:“咱们包了船,却又不花钱,想来这画舫老板,该在背地里生了气。”
颜曲月在旁琢磨,对着许黟道:“我们不花钱,这事虽小,但却有不妥,或者反而害了那琬儿姑娘。”
许黟担忧的便是这事。
原是想着做件好事,让这琬儿姑娘能进船来,这么冷的天,继续吹风下去,难保不生了病。
方回味来,他们做事不妥当,有可能害了人家被画舫的老板责罚。
阿旭虽未开了这方面的巧,却也不是真的笨拙,当即就觉出来不对劲。
那琬儿是晓得这酒有加料的,她来找他,是想让他花钱,她又走了……才是他想不通的。
“阿旭。”
这时,许黟突然唤了他。
阿旭回神,问道:“郎君有什么吩咐?”
许黟对他道:“你去请琬儿姑娘来。”
说完,他又生出一计,“再去问那画舫的人,这酒一壶要几钱。”
阿旭前者听明白了,后面的话却听得稀里糊涂,他挠挠脸,起身去了。
待他来到画舫船尾楼,就看到两个打手站在小屋外头候着,看着他来,便礼貌上前来问有何事。阿旭将事说了,很快,便有个穿着锦袍的肥胖中年男眯缝着笑眼接待他。
“来请琬儿姑娘?”中年男微喜,命了人去喊鸨母过来一趟。
鸨母掩口胡卢地来了,对着阿旭打量笑说:“好说呀,我家琬儿弹琴唱曲样样精通,又是个知情趣的,这位旭生想要留她,那这价钱……可不便宜。”
阿旭蹙眉道:“什么价,都说来听听。”
“我们不是那等见不得人的勾栏瓦舍,这姑娘家都是顶好的,琬儿虽然不是头牌,却也是我的心肝肉。”鸨母说罢,遂又笑颜道,“这价嘛,自然也要高些,良宵值千金,这要留着一晚上,也要个十贯钱。”
十贯又十贯,这当真是个好买卖。
阿旭心底生出了厌恶,对着鸨母没多大好脸色:“那酒呢?”
“你点琬儿作陪,那自是要送上好酒的。”鸨母不知他们另有打算,大大方方地就送了两壶酒。
但这不是阿旭想要的,阿旭便又问除了送的两壶,另买还要多少钱。
鸨母狐疑看他:“这酒虽好,但也不能多贪啊。”
她深知这酒有什么效果,多喝几壶,不过是虚脱些,但要是无节制,恐会闹出性命。
“我们船上有好几个人,这两壶哪里够喝?”阿旭不悦地加重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