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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是这话,宋教授也不恼怒,反倒笑说:“那酒我一人也能饮,你要是喝不了,不用勉强自己。”
等酒菜端上桌,许黟为他斟酒,自己也倒了小半杯。
宋教授对此很满意,不会饮酒也要饮,许黟这是心里有他。
这酒……喝着比平日都香甜了。
……
与此同时,廖宁才和胥黎相伴出来,胥黎在院外租赁屋子,那屋子住着几家人,其中一家占着灶房,另外三家想要做吃食都要经他家门口,时不时就有吵嘴的时候。
胥黎还未成家,又不会下厨,每日都是靠外面的吃食度日。
廖宁才去年成了亲,娘子和父母住在京郊,除非休沐,要不然他也不归家。
“咱们去那家吃吧。”路过一家小食店,廖宁才停下脚步,“他家有卖杏花酒,宋教授就爱吃他们家的酒。”
胥黎眼珠子一转,掂了掂他带来的钱袋子,点头说好。
他们入内,目光所及之处,就看到许黟和宋教授,眼里划过怔愣,不由自主地朝着许黟走去。
“许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廖宁才激动问。
许黟笑笑:“我今日刚来的太医院,对周边还不熟,宋教授便请我来喝酒。”
胥黎震惊程度不亚于廖宁才,听得这话,当即抓住重点:“许先生是进太医院了吗?”
“以许先生的高明,若是来太医院,是来给我们当教谕的吗?”
“他不是来给你们当教谕的。”宋教授板着脸出声道。
两人唰的一下脸颊浮起红温,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怠慢了宋教授,急忙行揖:“宋教授。”
他们内心对许黟这个时辰出现在太医院外街道食肆太好奇了。
哪怕有宋教授在,廖宁才依旧忍不住地问:“许先生不是来给我们当教谕的,那是来找人的吗?”
宋教授嘁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向许黟:“你看看你,这才过去多久,便有这么多医生来问。”
许黟无奈失笑,对着廖宁才和胥黎道:“我是来修纂医书的,修完了就回去。”
“修纂医书……”两人皆是怔了怔。
想着他们来到太医院七八年,至今还没有考核成为医官,而许黟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已是这番能耐。
两人心情激动又复杂极了。
但转念一想,他们以后就能经常在太医院里见到许黟了!
许黟和宋教授还在吃饭,两人不敢继续打扰,离开前,胥黎趁机问:“许先生,以后我们有不懂的问题,可以来请教你吗?”
“自是可以。”许黟没拒绝。
胥黎听后很激动,礼貌地朝着他们行了个学生礼。
如今的许黟已经能心平气静地接受别人的学生礼,淡笑着目送他们匆匆寻了个位置落座。
他收回视线,就看到宋教授一直在盯着他看。
“我脸上有东西?”许黟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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