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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是废物,本宫也不会怪你,可你万万不应该不自量力的撺掇官员去夺沈欣言手中的生意。」
姚锦风跪在地上,想方设法的为自己辩解:「外祖母,念安也是想要帮外祖母的忙。
沈欣言这两年赚的盆满钵满,她与孙儿向来不和,谁知道继续放任她做大,是否会让她勾结官员阻拦孙儿在朝堂的发展。
孙儿也是为了咱们的大事进行谋划啊,外祖母!」
这两年长公主让他做的事,已经让姚锦风看清长公主的打算,并在心里暗暗立誓。
若有朝一日他登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定然最先用沈欣言和那个奸夫霍恩的性命来祭旗。
姚锦风的强词夺理,令长公主气极反笑:「本宫聪明一世,为何会有你这般蠢笨的外孙。」
她原以为自己在吐蕃扶持起来的新君已经足够愚钝,不成想这姚锦风竟还比不得对方半分。
见姚锦风瞪着一双愚蠢到泛光的眼睛看着自己,长公主心中的火气更胜:「沈欣言手中的商街和金丝卷就是两块鲜嫩的肥肉,这两年谁不想扑上去咬一口。
只是沈欣言心志坚定,自诩纯臣,这才没让那些虎视眈眈的官员们沾到便宜,东西攥在沈欣言手里,就等于是掌控在朝廷手里。
可你如今这么一参合,那金丝卷的生意定然会落到下属官员手里,而你这个背后撺掇的人,却连个人情都落不下。」
最让她生气的便是这个,人可以坏,但不能蠢。
若做一件坏事的结果,是自己连一成的好处都拿不到,那就是没有意义的事白费功夫。
姚锦风还在强行给自己挽尊:「外祖母,我打压沈欣言也是为咱们着想,她跟那霍恩不清不楚的,谁知道她会不会在私底下贴补霍恩,让霍恩妨碍到咱们的大事。」
长公主实在听不下去姚锦风的蠢话:「花溪!」
听到长公主的召唤,花溪立刻对一旁的武婢使个眼色,只见对方麻利的拿出鞭子在姚锦风背上用力抽打。
姚锦风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惩罚方式,努力蜷缩着身体一声都不敢吭。
十鞭子抽完,长公主的心气终于顺了:「日后莫要用你的蠢话辱了本宫的耳朵,滚下去擦药,今晚本宫会送武姨娘去你房里,你也只有在床上还有点用了。」
听到长公主又让自己配种,姚锦风悄悄握紧拳头,却又迅速放开:「是!」
见姚锦风脚步踉跄的离开,花溪给长公主端来一碗血燕:「殿下宽心,长风县君年龄还小,您可以慢慢教。」
长公主冷笑:「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点心,到什么时候都变不成黄金,本宫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身,否则哪里还用将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
她从来都不曾待见过姚锦风那厮,但如今只有姚锦风同她在一个战营中,她也只有这个人可用。
而且草原那边的边疆将领,多半是姚家的旧部,几乎都承过姚将军的情,将来若要起势,少不得用到这些人。
也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将姚锦风送去这一处。
对于姚锦风,花溪心中依旧顾虑:「殿下,长风县君之前上战场的时候就发生过那些不恰当的过失,这次再去,您是不是要先提点一下。」
想到姚锦风战场诈死的事,长公主的脸色一沉:「本宫会派人同他一起上战场,他若是再有临阵脱逃的举动,本宫的人会第一时间杀了他。」
姚家怎样她管不着,但她的长公主府不会出孬种。
花溪知道长公主心情不好,只说些讨巧的话让长公主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