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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看来，她觉得能。

nbsp;nbsp;nbsp;nbsp;而你此刻对她的一切【毫不知情】，因为你被五条悟俘虏了。

nbsp;nbsp;nbsp;nbsp;实话是你也厌烦了她，所以……就像一部分亚洲习俗一样，她既然自愿，你不介意让一个其他人领取她。你的第一想法是：天哪，你们真的是母女！

nbsp;nbsp;nbsp;nbsp;你的第二想法是：幸好，你不用真的生育！

nbsp;nbsp;nbsp;nbsp;幸运儿决定善用她的不在场证明，你享受假日里本该属于你的平静。

nbsp;nbsp;nbsp;nbsp;不过即便是想问题很快，又很能规避麻烦的你，也会在睡梦中错过一些信息。有关五条悟的态度转变一事，你所不知道的是……

nbsp;nbsp;nbsp;nbsp;那是一个月华流辉的晚上，旧未谋面的情人轻枕他的肩膀。有了更年轻的后辈与学生，青年人觉得自己已经或多或少褪去了青涩，但也同时剥离了青春。

nbsp;nbsp;nbsp;nbsp;他想，孤军奋战的强大缺乏用途，这他早就清楚，所以选择了教师的职业道路。然而，他在今天又清晰明了了一件事，那就是随年岁赋予他的一切，也会随年岁消除，他意识到自己的成长，而在道路的尽头，他仿佛看见死亡。

nbsp;nbsp;nbsp;nbsp;他想起一桩从未被忘却的往事——

nbsp;nbsp;nbsp;nbsp;在他17岁的晚上，月亮明亮，那天他过生日。他在之前都没注意的一个姑娘，在那天闪烁光芒，她讲了长生女人的故事，那个女人后来奔向了月亮——

nbsp;nbsp;nbsp;nbsp;【那我问你，星夏，在日复一日的月中生活时，她是否也会思念曾经在凡尘仰望她的人类英雄呢？】

nbsp;nbsp;nbsp;nbsp;值得注意的是，这个问题从未被问出口，自然也不会有人听见。它只在胸腔的山谷里幽然回响。

nbsp;nbsp;nbsp;nbsp;等它像雾在阳光里散去的时候，那个疑惑就也烟消云散了。

nbsp;nbsp;nbsp;nbsp;不管是谁提出了什么问题，答案有且仅有一个：

nbsp;nbsp;nbsp;nbsp;“我想清楚了，其实那些都无关紧要，我只是不能忍受你离开很久。时间太长了，星夏。”

nbsp;nbsp;nbsp;nbsp;不管是对他而言的10年，还是他不复存在以后的许多许多时间，太长了。

nbsp;nbsp;nbsp;nbsp;总之，你和五条悟并没有一起吃晚饭，主要原因是你长了一双可以走路的腿。你回到了盘星教。

nbsp;nbsp;nbsp;nbsp;“一年不见……”

nbsp;nbsp;nbsp;nbsp;“很高兴你还没忘记时间。”七海一点也不高兴。

nbsp;nbsp;nbsp;nbsp;“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nbsp;nbsp;nbsp;nbsp;正是这个问题，把你拖入了文字的深渊——

nbsp;nbsp;nbsp;nbsp;法人失踪但盘星教对外不能宣称失踪、重要事项无人会签、多个项目停滞、教众传言、阴谋论，有很多你不得不做的事情堆积了灰尘在监狱里等你。

nbsp;nbsp;nbsp;nbsp;他们不管那个地方叫监狱，叫领导办公室。

nbsp;nbsp;nbsp;nbsp;你在这个地方度过了一整天，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七海才来告诉你：“昨天你带回来的朋友出去了。”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现在那个夏油杰回来了。”他这么说没，没忍住补充自己的观点：“你还真是操纵了每一个名叫夏油杰的人。”

nbsp;nbsp;nbsp;nbsp;“哇，那一定是他在你面前装可怜。”太尖锐了，七海的声音。而你不认为这是真的：“他和你说过自己想要残害千万普通人和一个正在高专年一年级的可怜男生吗？”

nbsp;nbsp;nbsp;nbsp;“他只和我说没想到你成为了盘星教教主，而我是副手。”

nbsp;nbsp;nbsp;nbsp;道德是一个时下流行的词汇，属于七海的道德是：他决定尊重祝福，履行自己的职责，也希望别人同样履行职责——目前他对你有些失望。

nbsp;nbsp;nbsp;nbsp;你没去见灵体夏油杰，也避免提及里香的情况，上网定了一台手机，当天你就拿到了它，并且给被卷款离开的五条悟发去了信息。

nbsp;nbsp;nbsp;nbsp;他回电话非常快。

nbsp;nbsp;nbsp;nbsp;“你怎么了？”

nbsp;nbsp;nbsp;nbsp;“工作……”你声音里倒是听不出多少勉强，但你觉得自己不过硬撑罢了。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不满地抱怨：“怎么回事，我一去高专你也跑了。”

nbsp;nbsp;nbsp;nbsp;“大概因为你在去年的一年里坚持出勤，而我恰好这里有点烂摊子待收。”

nbsp;nbsp;nbsp;nbsp;他不理解也情有可原，因为夜蛾正道从不失踪，而且高层早就准备了很多人随时来占校长的位置。

nbsp;nbsp;nbsp;nbsp;“这倒是……”声音越来越小，然后他问你：“那你今晚有时间吗？”

nbsp;nbsp;nbsp;nbsp;你手里头转着笔：“我会为你空出来的。”

nbsp;nbsp;nbsp;nbsp;几秒钟后，声音才从听筒里传出：“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讲话这么好听。”

nbsp;nbsp;nbsp;nbsp;“哦，这要问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