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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流云没好气地斥责道,“人家侯公子开的是青楼,怎么能说人家是龟公呢?
人家玩的是个雅字,卖艺不卖身,你以为是那种楼子?”
几个太平校尉都憋着笑,纷纷称是。
东方流云转头看向侯无缺,啧啧道,“原来是花间公子,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东方大人过奖了。”
侯无缺有些尴尬地说道,原本超尘脱俗的气质,一下子感觉像是蒙了尘。
东方流云的讽刺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你天下宗不也是算命的,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我的花间庐可不是寻常青楼,就你们这些穷酸,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花间公子跟陈友恭也有交情?”
东方流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侯无缺,开口道。
“有过一面之缘。”
侯无缺说道,“我在松江府开的花间庐,当初还是从陈友恭手上买的房子。
只是我没想到,这陈友恭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他竟然是净土教的人。
我就是想问问,陈友恭是真的死了吗?
他卖给我们的房子,官府不会收回去吧?”
陈友恭是松江府顶尖的富绅,跟他有生意往来的,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
也并非所有人都知道陈友恭的底细。
官府自然也不可能因为陈友恭就把所有人都给抓起来。
事实上,苏牧回来之后,太平司、监察司和松江府官府已经成立了联合队伍,开始排查所有跟陈友恭有过来往的关系。
这花间庐,自然也在调查范围之内。
不过只要是正常生意的往来,松江府官府并不会因此收回他们的房子。
说句不好听的,当初苏牧和陆明阳他们投桃报李,为了答谢陈友恭在建造松江府白鹿书院上面的贡献,可是给了陈友恭不少好处。
松江府白鹿书院山脚下的商铺,就低价卖给了陈友恭许多间。
后来那些商铺,很多都被陈友恭卖了出去。
侯无缺的花间庐,也是那时候买下来的。
要说这花间庐,在松江府,甚至在整个相州,那也是颇有名声。
花间庐是青楼,楼中女子色艺双绝,进出花间庐的,非富即贵。
传言花间庐一晚的消费,起码是百两黄金起步。
而且光有钱还不行,还得有才,如果入不了花间庐女子的眼,就算是再有钱,那也是连花间庐女子的脸都见不到。
照理说,花间庐这做派,生意早就黄了。
但偏偏,人家开得非常好,而且在各地开了好几家分号。
花间庐的主人花间公子也是长袖善舞,有些大人物仗着权势想要睡花间庐的女子,最后都被他化解于无形之间。
总之,这侯无缺,也算是个厉害人物。
江湖上还有传言说,侯无缺是百花宗宗主的私生子。
百花宗修炼阴阳合和术,门下弟子入世修炼,多有藏身青楼历练的。
传言百花宗宗主年轻的时候就曾经做过一地的花魁。
江湖上的小道消息,百花宗宗主就是那个时候跟人睡了,然后生下了侯无缺,据说她睡的人太多了,所以连侯无缺他爹是谁都不知道。
那小道消息,甚至连百花宗宗主那一夜用的什么姿势都描述的绘声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