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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蝴蝶效应（第3页）
一石激起千层浪。
当Zy抓典型时，钟翰被逮捕的消息，如同惊雷炸响于深夜。
不仅京城，就连汉东的高层在两天后，也都收到了消息。
人人自危。
试想，钟翰被抓说明什么？
第一，昊天集团没有那么可怕，至少……Zy没有允许它那么牛逼。
第二，钟正国的威严打了折扣。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Zy释放抓典型的信号，其余人……不会再傻等着了。
被昊天集团欺压过的企业，有怨报怨，有仇报仇，都可以过来踩两脚。
汉东局势瞬间生了变化。
一直猥琐育的汉大帮成员，各个化身正义人士，借机声讨昊天集团。
李达康更是联手高育良，在省委会议上要求对昊天集团来一场大审查。
公开透明的那种！
奇怪的是，一直维护昊天集团的沙瑞金和秦毅，竟然都同意了。
为什么？
这个时候还护短，就等于和Zy对着干，他们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并且，二人都接到了钟正国的短信。
短信只有两个字……低调！
简短的两个字，已经说明钟正国的态度，钟家要和钟翰撇清干系。
也就是说，钟翰是钟翰，钟家是钟家，千万不能混淆性质。
……
省委书记办公室。
“督抚”相对而坐。
“沙书记，昊天集团即将被审查，这是一个复杂且漫长的过程，汉东的经济怎么办？我怎么向Zy交代？”秦毅意有所指。
“怎么办不是由我们说的算，我们要做的，就是配合Zy的审查。”
简短的两句对话，沙家浜和秦家浜……呼之欲出。
作为二把手，秦毅来汉东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搞经济。
如今呢？
现在的汉东，在经济方面停滞不前，甚至……还不如赵立春时期。
他没来之前，这锅得沙瑞金去背。
他来了……这锅就得他扛。
沙瑞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