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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宁荣荣以外,受伤太重的她,已经决意不向任何人卸下自己的所有防备。
而这捉摸不定,喜怒难测的态度,则更让揣测不出她真实心意的戴沐白举棋不定,畏畏缩缩,越发退缩。
他们就这样,困在精心编织而成的无解悖论之中,背道而行。
都怀揣着满肚子的委屈,怨念,恼怒,这对世代的姻缘,命中的爱侣,就这么形如陌路地,同行着走回了旅馆,发生了奥斯卡胖子刚刚看见的那一幕。
“那混蛋,不会,不会把怨念拿走的时候,就料到这一步了吧……肯定是!他肯定是故意的!”
她轻咬红唇,眼神急切,脸上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浑然不知自己俨然一副春情勃发,引人犯罪的勾人神情。
纤手在脊背上摸索着,“嗒”的一声,便把托着巨乳的抹胸解了开来。
终于从闷热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的两团白兔,只稍稍耷拉了一会,便神气十足地蹦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浑圆弹软,洁白无瑕,还带着刚经过运动后的汗液,显得格外油亮光滑。
少女的体香,浓重的汗味,腻人的乳香,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说不上好闻,却十足十能激起人性欲的淫靡气息。
从气闷的胸罩中解放出来,空气中还带着几分清晨的凉意。
被这凉意幽幽地一刺,本来就敏感的肉团更是让她浑身一个激灵,两点娇嫩的乳蕾兴奋地挺立起来,硬到她隐隐感到有些胀痛的地步。
两腿之间更是似有电流打过一般,不自觉地加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尿出来一般。
“那家伙……那混蛋……绝对是,啊~”她咬牙切齿地诅咒着不在场的某人,说是痛骂,倒不如说是撒娇,不,说是幽怨更加贴切不过。
“这几天赶路,嗯~都没,没弄,今天特别的……王八蛋,啊~!”
说着说着,最后一个尾音没压住,变成了高亢淫媚的浪叫。
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嘴,再不敢多说废话,暗咬银牙,冷漠的幽冥灵猫结束了前戏,开始了自己淫荡下贱的自渎艳舞。
两只纤手颤抖着,一边一只地托起自己的胸部。
两只硕大的白兔超出了那双小手所能把握住地极限,她只能勉力掌握,任由满溢的腻白乳脂滑落出手掌边缘。
好像每一寸肌肤下面的神经末梢都苏醒过来似的,传递着让淫欲兴奋起来的冲动。
只是暴露在空气中,就让朱竹清腿软了半截。
更别提在掌中轻微地揉搓着,两团乳肉让她颤抖着,战栗着,几乎要畏惧那直刺入脊髓中的快感。
太……太过分了,慢一点,慢一点………朱竹清只能慢慢地揉搓着,尽量让自己指肚抚摸着乳房。
过于强烈的刺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那修长的指甲美则美矣,比起弹软的乳肉,却太过于锐利了。
若是一不小心稍用些力,刺入嫩肉中,那是钻心的疼。
吃过几次苦楚后,她只能老老实实地抚慰着自己的嫩肉。
可她现在正在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哪能这么精确。
一不小心用大了力道,过量的快感便将她的脑子破坏的一塌糊涂。
往往需要几个呼吸的时间,朱竹清才能从这近乎疼痛的失神中苏醒过来,开始下一轮抚慰。
婉转的低吟声逐渐练成一片,偶尔才插入急促的几声轻喘。
这首淫堕的咏唱调终于渐入佳境,逼进高潮。
迷失在淫欲之中的意识,却总带着几分犹豫,却又说不上,有那些地方不对。
不,不是……
怎么,不是……
不应该是这样……应该,应该……
我,我快到了,要去了,要去了……
不对,这样不对,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是这么慢悠悠的,不是这么悠哉的……
是更简单,更粗暴,好像要死了一样,去的时候好像要死了一样,醒过来时又有些不舍得……
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不是这种小心翼翼地,是更大的,更粗糙的,更用力的,手,要这样,这样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