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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绿色的瞳孔转了一转,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便被眼前的东西夺去了视线。
这是什……好大!唔,臭……
那是她从没在这么近的距离打量过的东西。
黝黑的颜色,狰狞的血管,恶心的肉色,还有那一颤一颤的,末端还在分泌出透明液体的紫红色尖端。
她很快意识到,这不是距离问题,即使从正常视角来看,这玩意的尺寸也比她之前在未婚夫身上看到过的要夸张得多,简直不成比例。
至今她仍旧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这玩意的丑态,像是恶心的肉虫一般,都得人心慌意乱。
她忍不住对未婚夫发泄着恐惧与慌张,那慌不择言下的恶语刺得他脸色一白。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紧张到极点的他也是第一次——一个男人第一次真正的面对一个女人。
这是两个孩子,两个青年成长为成年人的第一步。
他与她是那么青涩,以至于放不下面子,在慌张与恐惧,爱情与情欲交杂中战战兢兢,束手束脚,以至于到最后男人软了下来,还是没能与女孩合为一体。
如果没有以外的话,直到他们长大,成熟,对彼此之间的爱与被爱感到习以为常的时候,或许在某一次的疾风骤雨后,他们还会相互温存,相互打趣,嘲笑他的手足无措,嘲笑她的死要面子。
如果没有这根东西的话。
这东西彷佛来自一个深沉的噩梦之中,超出了独孤雁少女的幻想。
比起情人来说,这玩意简直不像是人能生长出来的东西,而像是某种畸形,某种突变,带着令人作呕的恶意。
而现在,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东西戏谑地扇打着自己的视若珍宝的脸庞,腥臭的液体滴在她的脸上,又硬又大,还带着灼人的热意,刺鼻的腥臊味霸占了她的鼻腔,不容她动弹半分。
好臭……这东西,好臭啊……不要,不要靠近我……好可怕,好可怕,爷爷,天恒,救我,救救雁雁……
“滚,滚开,你这贱种。这,比,比天恒差的远了……”独孤雁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发颤。
“哼,狗一样东西,连这玩意也和畜生一样,随你老子的吧……”
独孤雁那张嘴,倒真是比她的毒厉害多了。李三都给气乐了。就没见过这么输人不输阵的。行,你等着。
本来还想进入正题的李三来了火气,这会倒也不急着肏这条嘴巴刻薄的小蛇了。
刚刚比试中,给独孤雁种下的淫毒名叫欲灵剂。
而趁着她失神,抹在她身上的名叫迷情剂。
两者效力差不多,只是应用的场景不一样,算是他手上最好配置的两种媚药,曾经交给莉亚,在索托城内的败者复活赛上大肆使用。
如今两者兼备,纵然独孤雁因为碧磷蛇所以具有不弱的抗性,李三也不认为她能坚持多久。
反正时间还长,李三发了狠,今天非要给独孤雁哭喊着跪下,扒开小穴求他肏不可。
“那真可惜啊……算了,那今天某些人是不想挨肏咯。”
李三装模做样地停下了动作,让硬梆梆的肉棒靠着独孤雁的脸,一点点往回。看样子,他竟然真的就这么打算放过独孤雁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怎么就……
“那她就自己想办法去吧。看刚刚抠屄喷水那股骚劲儿,啧啧,还说不想男人?”
“这么晚了,就算从这里跑回去找未婚夫,一路上怕不是就被人按在街上肏吧?哦不,可能连林子都走不出去,找几个魂兽当一夜新郎呢,哈哈哈!”
李三的话令独孤雁心里一颤,却是忍不住往那个地方思考了。自己这种情况,说不定真的……
正想着,独孤雁只感到那根狗一样的东西,驴一般的行货,慢慢贴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向后退。
额头,眼间,最后,从她的鼻尖“嗒”的一声落了下来,砸在她的唇上。
那硕大的龟头,就正指着她的鼻子。
独孤雁只感觉“嘭”的一声,脑袋里似乎有个炸弹被引爆了,炸的她神迷意乱,魂不守舍。
好烫,好臭……怎么会这么臭?他都不洗澡的吗?
不对,天恒的似乎也是这个味道,只是没有他的重……等下,我在想什么啊!
他也配和天恒比?
嗅嗅,好臭,果然,他,他比不上天恒,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