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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梨衣的梦境总是像清晨的露珠一样纯净,即便东京和大阪的喧嚣如雷,也无法穿透她内心的宁静。
在路明非的守护下,她依旧活在那个由许多动漫人物和电影角色构成的复杂但单纯的世界里,仿佛外界的纷扰不过是遥远的风声。
此刻,她蜷缩在柔软的床榻上,怀里紧紧搂着路明非送给她的大头熊玩偶,呼吸轻柔而均匀,嘴角微微上扬。
有了自己的小店,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二哥,还得到了哥哥的外出许可,心情愉悦的她连梦里的世界都映照出了现实的美好。
梦里的绘梨衣穿着一条素白长裙,裙摆随着她与晚风相迎的步伐轻轻摇曳。
踩白色的系带小高跟,她背着手走在索恩河畔柔软的草地上,晚风拂起长发,暗红色的发丝在风中漫卷,温柔得像是夕阳的余晖。
已经习惯了在入梦时随机刷新在某一地点,她也没太过惊慌,只是想着赶紧回到家,去问问哥哥有关二哥的事情。
梦境中的哥哥和现实里的没多大区别,只是看上去不像现实中那样,身上压着很重的担子,脸上也总是会闪过一丝浓浓的疲惫。
二哥恰恰相反,梦境中的他热情活泼到令人有些接受不来,就像太阳一样给人带来光和热,却又不能直视不能靠近,否则会被灼伤。
而现实中的他,怎么说呢……
感觉有点像动画片里的阴角,柔柔弱弱,看上去很好欺负,又有点危险。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看自己的眼神还凶凶的,像是在看一个抢走了他最喜欢的玩具的坏人。
不过,有Sakura在,误会很快解开。
原来稚女哥哥也很可怜,像勇者斗恶龙里的公主一样,被恶龙抓走囚禁在了龙窟,还被迫变成了恶龙的形状。
幸好,有Sakura在,把稚女哥哥救出来了。
睡觉前,Sakura说要去把恶龙的巢穴给捣毁,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暮色里,她踩着芳草茵茵路往家走。
但河风捎来断续的音符,是Sakura晚上做饭时哼的调子。
驻足望去,对岸临时搭建的木台上,穿黑礼服的乐队正在演奏,有个拿话筒当指挥棒的年轻人背对人群,衬衫后领翘起一撮乱发。
鬼使神差地,她跟着旋律穿过石桥,来到近前。
台下聚着不少亚洲面孔,角落里有对璧人尤其惹眼——
穿黑风衣的男人眉眼冷峻,却始终抬手护着身侧女孩,那姑娘瓷娃娃般精致,发梢别着夏花一样的琉璃簪。
内向腼腆的少女站在人群外围,听着悠扬温柔的音乐,目光紧紧盯着那个背对众生的指挥家。
演奏渐入高潮时,指挥者突然转身。
聚光灯打亮那张与Sakura七分相似的面容,只是轮廓更深些,眼尾折痕里盛着年岁的从容。
绘梨衣静静看着那人,眼波流转神采奕奕。
这是,长大后的Sakura?
尽管相貌略有差异,但那人嘴角噙着的坏笑,一眼便暴露了他的身份。
身穿白裙的少女就这般站在原地,看着台上的他主持一场浪漫的求婚仪式,目光一刻不离。
当全场灯光骤暗,仅剩的光柱笼罩深情拥吻的新人时,她在渐起的掌声中转头——
夜影簌簌落在青年肩头,他不知何时退到阴影里,指间把玩着插在胸前口袋的玫瑰,眼带笑意地看着那对神仙眷侣。
但很快,他的目光越过才子佳人,遇上了一双玛瑙般的瑰红色眸子。
四目相对的刹那,晚风拂来,吹起了少女长发与裙摆,脚腕处的金铃叮叮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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