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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老头子掌着家里的财政大权,自打傅北拿工资后,她就没饿过肚子,还时不时偷点荤腥,这两年胖了不少,瞧着膀大腰圆的,力气也大,推着车子,一使劲儿就甩开了毫无防备的大儿子,趾高气扬地要离开。
寻常苛待也就罢了,这可是活生生一条命,虽然不是老陆家的血脉,也是他们一手养大的孩子。
陆大山只觉心寒,凉意从脚底板蹿起,涌遍全身,他愤怒地攥起了双拳,死死攥住了车子。
他个头高,眼神发红地盯着一个人,多少有些吓人,田桂凤本能有些怵,缩了一下脖子,反应过来面前的是她的大儿子,她气不打一处来,推着车子,就撞了他一下,「咋地?握个拳头给谁看,还想打你娘不成?」
陆大山被撞得踉跄一步,幸亏陆小言扶住了他,才没摔倒。
他嘴唇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脑海中又闪过闺女的话,要是能分家,该多好。
第4章
田桂凤哼了一声,嘀咕道:「窝囊废一个。」
说完推着傅北就要回家。
陆小言抿唇,面色平静地开了口,「不治算了,爸,小北哥若真出事,损失的也不是咱俩,他的钱又不是交给咱们,他伤这么重,一时半会儿肯定醒不来,说不得要躺个十天半月的,正好休息一下,反正城里请假一天,才扣一块钱的工资,又不多。」
嘿,一块钱还不多,这丫头怕不是想上天,田桂凤脚步顿时一顿。
这小子的工资可是要交给她的,耽误一天,就是一块钱。万一拖重了,损失的还不是她!
她狠狠剜了陆小言一眼,只觉得这死丫头,就是个拖累,要不是她好端端的喝农药,傅北那小子也不会无故旷工跑回来。
按照以往,他都是一周才回来一次。
她没好气地说:「还不赶紧推去看病!真耽误了,要你好看!」
说完,还不忘瞪一眼看热闹的众人,「看什么看,真是闲得慌。」
陆小言懒得跟她多言,和陆大山一起将傅北推到了卫生室。
卫生室就在村子东头,陆家大队就这么一个赤脚大夫,按辈分原身还得喊他一声叔。
他是个负责的,忙给傅北消毒,做止血处理,伤口过深,还缝了好几针,随后又认真给他做了检查,乡下医疗条件简单,总共也没几项。
他眼睑丶口唇都苍白,身体也有些发冷,失血有些多。
检查完,陆大夫叹口气,「估计是撞到脑袋才昏迷的,先用被子裹起来吧,再找个热水袋,给他暖一下身体,我先喂他喝些药,脑袋最是复杂,有条件的话,还是送去县城检查一下。」
田桂凤可不想多花一分钱,顿时嚷嚷:「在哪儿看不一样,还去县城?咱可没那个钱,不过磕一下,能多严重,回家养一下就行了。小陆,咱都是自家人,你可不能坑咱。」
陆大夫有些无语。
他何时坑过人?他拿这老太太也没辙儿,整个陆家大队,像她那么难缠的老太太压根没几个。
傅北如果在他这儿出事,田桂凤只怕还有的闹,他也是出于医德,才提了建议,见田桂凤不识好歹,陆大夫也懒得浪费口舌,「随你们,咱先说好,如果出啥意外,你们自个负责。」
反正血止住了,能出啥事?田桂凤脸色总算好了点,付医药费时还想讨价还价一番,村里人享受合作医疗,每次看病只交五分钱,就这她都不愿意出。
陆小言都没眼看,说:「陆大夫,药钱就先欠着吧,等我有了还您。」
她又瞥了眼一瘸一拐的陆大山,说:「爹,让陆大夫也给你和娘上一下药吧,不然得多疼。」
陆大山心中一暖,不等他开口,田桂凤就冷笑一声,「看什么看,一点小伤就麻烦大夫,快别留这儿丢人了,赶紧将人推回去,留这儿过夜吗?」
虽然清楚她不会掏钱,陆大山还是有些难受,闺女都知道关心他们,当娘的却只会将他们当牲口使唤。
最后还是陆小言将傅北推回的家,王月勤打了盆水,给他擦了擦脸,他不仅后脑勺缝了几针,额头上也有伤,如今已经缠上了纱布,瞧着还挺吓人。
王月勤忍不住说了一句,「小北这么俊,可别留疤了。」
陆小言这才认真看他一眼,傅北鼻梁很挺,嘴唇也薄,祖上有新疆人血统,轮廓显得很立体,别说是放在村里,这相貌,就是在后世,也相当能打。
单从面相看略显寡情,记忆中他倒挺忠厚老实,对原身的父母也十分孝顺,要不然也不会把工资交给田桂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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