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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可现在不一样,那些新装备的存在已经让刘邦意识到了危险,特别是还没掌握在他手中,那么依旧用此方法劝他打消这个念头,恐怕就有点悬了。
nbsp;nbsp;nbsp;nbsp;因为比起女儿的幸福和未来,他更在乎自己的皇位和权力。
nbsp;nbsp;nbsp;nbsp;可这实情能告诉林清源吗?那铁定不行啊,因为一说他就会知道他们之前藏私了,拿他给的装备图却只壮大了自己的势力。
nbsp;nbsp;nbsp;nbsp;这种行径放在一般人身上那自然是无可厚非,可对于林清源这样的君子来说,只怕是难以接受的。
nbsp;nbsp;nbsp;nbsp;更别说审食其清楚的知道当初对方肯拿出那装备图是知恩图报,也是为了国家的未来着想的。
nbsp;nbsp;nbsp;nbsp;倘若让其知晓他们在其中谋了私利,还因此被陛下设局才弄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只是就不好收场了。
nbsp;nbsp;nbsp;nbsp;所以审食其想了又想,也只能说,“恐怕就算你上书告知陛下,他最多也就是不让元儿去和亲罢了。”
nbsp;nbsp;nbsp;nbsp;“如今我大汉百废待兴,确实需要时间休养生息,哪怕只是争取三五年,恐陛下也不会舍不得一位宗室女的。”这是事实。
nbsp;nbsp;nbsp;nbsp;“如果能换来一二十年的和平,即便是元儿,陛下也是舍得的。”审食其所说虽有转移视线的意思,但也确实是刘邦所想,可见他多了解自己的君主。
nbsp;nbsp;nbsp;nbsp;而林清源想起史书上的记载,从西汉初年到汉武帝前期,这和亲政策都不曾停止就知道审食其所言非虚。
nbsp;nbsp;nbsp;nbsp;“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啊。”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nbsp;nbsp;nbsp;nbsp;“谁不知道这和亲是屈辱的?可又有什么法子呢?谁让我们没有绝对的实力打败匈奴人啊,不然就不是我们嫁公主去草原,而该他们向长安朝贡了。”
nbsp;nbsp;nbsp;nbsp;“时间,我们需要发展壮大的时间啊。”审食其也是无奈的很,他并非只知谋私利,也是为国着想,从大局来看,嫁一个女子出去换来积蓄实力的几年,那还是合算的啊。
nbsp;nbsp;nbsp;nbsp;“好了,这些情况我都知道,理智上可以理解,但情感上无法赞同。”
nbsp;nbsp;nbsp;nbsp;林清源还是挺抵触这种拿弱女子换和平的法子的,哪怕他心里清楚这是以最小的代价换和平的法子,但他就是没法共情。
nbsp;nbsp;nbsp;nbsp;“那林先生可有两全之策?”审食其也不废话,直接问计。
nbsp;nbsp;nbsp;nbsp;“……倒也有一个,”林清源想了想后,还是下定决心。
nbsp;nbsp;nbsp;nbsp;“除了之前说的,上书一封给当今陛下,言明和亲的弊端和匈奴人的习俗之外,我可再附上一个法子,一个更快更好制造兵器的法子。”
nbsp;nbsp;nbsp;nbsp;“能大大提升士兵的战力吗?”审食其一听,瞬间眼神就亮了。
nbsp;nbsp;nbsp;nbsp;“嗯,”林清源点了点头,“钢自然比铁坚硬,做兵器使用的效果也更好。”他说的是灌钢法。
nbsp;nbsp;nbsp;nbsp;“但我这个法子必须配合煤炭使用,煤矿的开发,以及工具的冶炼,这些都需要时间。”
nbsp;nbsp;nbsp;nbsp;“所以我即便给了法子,具体怎么说服陛下,还得审大人你亲自来了。”林清源抬了抬手,示意这个他得自己干。
nbsp;nbsp;nbsp;nbsp;“我?我未必能说服陛下,”可审食其却摇了摇头。
nbsp;nbsp;nbsp;nbsp;“实话跟你说了吧,林先生,我们这个陛下,可是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主儿,我就怕他得了好处,也不肯放过元儿。”他提醒他这点筹码只怕不够。
nbsp;nbsp;nbsp;nbsp;“那我就先给他一半的方法,并要他下一道圣旨,许元儿婚姻自主,并不在提及和亲之事,那么,我再给他另一半。”林清源也不怕,直接就道。
nbsp;nbsp;nbsp;nbsp;“……”,审食其闻言,看他的眼神真是有些惊异,这么多的好处给出去,却只是为了换别人的自由,这种精神固然令人敬佩,可也太过单纯不设防了吧。
nbsp;nbsp;nbsp;nbsp;其实这并非是林清源善良的没有底线,而是在他眼里这些真的算不得什么,就好比如果你拥有一座金矿,还会舍不得指甲盖大小的金子吗?林清源现在就是这种心态。
nbsp;nbsp;nbsp;nbsp;“那你呢?你就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吗?比如说,你的婚姻自主?亦或者让陛下许你自由活动,正大光明的待在宫里,封你个官儿当当?”
nbsp;nbsp;nbsp;nbsp;但审食其盖不到他的想法,又实在好奇,便半是玩笑,半是试探的问了一句。
nbsp;nbsp;nbsp;nbsp;“得了吧,当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事等着,我才不去讨那个嫌。”
nbsp;nbsp;nbsp;nbsp;“至于自由活动,我当然想,但我现在不是在给盈儿他们上课吗?就是给了我自由,我也去不了哪儿,更何况我本人还挺宅的,轻易不愿挪地方。”
nbsp;nbsp;nbsp;nbsp;“而我的婚姻自主权嘛,审大人,你说过不会强人所难的,对吧,”话到此处,他眼里露出了一丝狡黠。
nbsp;nbsp;nbsp;nbsp;“……林先生放心,此行一去,我必定向陛下为先生也求来和元儿一样的待遇,婚姻自主,如何?”审食其见他如此,何尝不知这是带点试探的意思,但他也爽快,当即便许诺道。
nbsp;nbsp;nbsp;nbsp;“那就多谢审大人了,”林清源听到这儿,总算露出了笑容,心里想着自己还是运气不错的,遇到的都是好人,虽然不是没察觉到他们的小心思,但到底没故意坏他,这就行了。
nbsp;nbsp;nbsp;nbsp;其实他也知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的道理,只要不影响自己开心生活,那朋友有点小秘密也正常。
nbsp;nbsp;nbsp;nbsp;他不会去苛求人家必须怎么怎么给他个交代,毕竟,他现在的吃穿住行都是靠人家得来的。
nbsp;nbsp;nbsp;nbsp;有时候,人真的得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是没有平静日子可过的,这是姥姥教给林清源的道理。
nbsp;nbsp;nbsp;nbsp;正所谓,‘不痴不聋,不做家翁’,若没有这个肚量,迟早会被一些琐事缠死,何必呢?还不如豁达一些,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也就是了。
nbsp;nbsp;nbsp;nbsp;就这样,双方达成了一致,不久后,审食其带着林清源亲手所写的帛书以及一半的灌钢法走了。
nbsp;nbsp;nbsp;nbsp;而林清源自己,则是高兴了没多久后,又开始发愁怎么解决刘元早恋的问题,尤其是她恋的还是自己,这难度系数简直成倍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