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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没事的,我让你姐姐去一趟,给母后献上件礼物就好了。”林清源却觉得这不是个事儿。
nbsp;nbsp;nbsp;nbsp;“……那行,我这就派人去暗示长兄,”小刘盈一听他给兜底儿,不禁放心不少。
nbsp;nbsp;nbsp;nbsp;两人就此达成一致,小刘盈很快离开,他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刘元端着茶点回来,已经不见人影,自然要问一声的,林清源也不瞒她,直接把事情说了一遍。
nbsp;nbsp;nbsp;nbsp;“元儿,我画一张新式酒壶的图,你带去给母后吧,希望她喜欢。”末了,他又拜托她道。
nbsp;nbsp;nbsp;nbsp;“好”,刘元点了点头,刚要去取一张干净的帛书供他使用,可突然想起一事,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nbsp;nbsp;nbsp;nbsp;“对了,先生,不久之前少府的管事来报,我吩咐他们造的那个‘纸’,似乎已经出成品了,你要看看吗?”她告诉他一个新消息。
nbsp;nbsp;nbsp;nbsp;“真的?质量如何?”林清源一听,自是欣喜的很,忙询问道。
nbsp;nbsp;nbsp;nbsp;“听说还好,不过就是很脆,似乎很容易破,”刘元有些为难。
nbsp;nbsp;nbsp;nbsp;“没关系,让他们多实验实验就好了,”听到这儿,林清源不禁有些失望,但他又鼓励道。
nbsp;nbsp;nbsp;nbsp;“对了,元儿,纸张成型的事,你先下令瞒住,千万不要让外人知晓,这东西是文化的载体,且成本低廉,一旦贸然抛出,恐会引起教育层面的动荡。”
nbsp;nbsp;nbsp;nbsp;“不到我和盈儿完全掌控朝堂,一定不能拿出来,明白吗?”他严肃的提醒道。
nbsp;nbsp;nbsp;nbsp;“放心吧,先生,我一定下死命令,要他们守住这个秘密。”见他如此,刘元也意识到此事的重要性,忙连连点头保证道。
nbsp;nbsp;nbsp;nbsp;“嗯”,听她这么说,他也松了一口气,实在不是他吝啬,而是纸这个东西,确实十分要紧。
nbsp;nbsp;nbsp;nbsp;尤其是在知识如此珍贵的秦汉时期,这等便宜又好用的文化载体,实在是一个杀手锏,握住了它,就几乎可以掌握将来国家的思想方向的宣传,也难怪他如此慎重了。
nbsp;nbsp;nbsp;nbsp;纸可以普及,但不是现在,一定要等到合适的时机,让其发挥最大的威力,其目的就一个,巩固小刘盈的皇权。
nbsp;nbsp;nbsp;nbsp;此事暂时告一段落后,刘元便取来一张帛书,林清源就在上面画了一个特殊样式的酒壶,明明是一个内胆,却分两个部分,让她十分好奇。
nbsp;nbsp;nbsp;nbsp;“先生,这是什么壶啊?”她问他。
nbsp;nbsp;nbsp;nbsp;“这叫‘两心壶’,也叫‘九曲鸳鸯壶’,它的来历有两种,一说是楚怀王的爱妃郑袖为服药所造,而另一种说法嘛……”
nbsp;nbsp;nbsp;nbsp;林清源欲言又止,因为后一种传说,是野史记载,原是吕雉为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杀少帝的生母,而专门让人设立的,也难怪他说到这儿就停下了。
nbsp;nbsp;nbsp;nbsp;“另一种说法是什么啊?”刘元不知内情,还在追问。
nbsp;nbsp;nbsp;nbsp;“没什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九曲鸳鸯壶’,顾名思义,一个内胆,两个孔腔而已。”他不欲让刘元知道她母亲的阴狠手段,所以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nbsp;nbsp;nbsp;nbsp;“原来是这样啊,真有意思。”刘元听到这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nbsp;nbsp;nbsp;nbsp;“好了,你快送去给母后吧,她老人家最近挺爱奇珍异宝,想来是喜欢的。”林清源拿起帛书吹了吹,确保墨迹已干,便将其递给了她。
nbsp;nbsp;nbsp;nbsp;“好”,刘元接过帛书,便出门去往椒房殿,刚开始她还不明白一个酒壶怎么能救长兄刘肥,可这走到半道上,就突然反应过来了。
nbsp;nbsp;nbsp;nbsp;‘两心壶?两心壶?莫不是’良心‘的意思?先生这是要提点母后做事不要*太过吗?’
nbsp;nbsp;nbsp;nbsp;思及此处,她咬了咬下唇,不禁有些紧张和担忧,毕竟,她母后什么性格,她心里多少也知道一些。
nbsp;nbsp;nbsp;nbsp;如今她夫君和弟弟联手要保长兄,也就不可避免的要对上她母后,此等境况,着实令她为难。
nbsp;nbsp;nbsp;nbsp;好在她脑子转的也快,干脆决定不用‘两心壶’的名字,而采用了后一种的‘九曲鸳鸯壶’,希望以此完成夫君给的任务,并在母后面前回护好对方。
nbsp;nbsp;nbsp;nbsp;这样想着,她便定了定神,整理好心情继续前往椒房殿。
nbsp;nbsp;nbsp;nbsp;第86章
nbsp;nbsp;nbsp;nbsp;你得学会政治,而且要有敏锐性和大局观。
nbsp;nbsp;nbsp;nbsp;刘元到了椒房殿拜见吕雉,见女儿过来,她自是高兴,忙唤她到跟前坐下,又让贴身宫女给上了蜜水和点心。
nbsp;nbsp;nbsp;nbsp;“元儿,你和驸马刚成亲不久,这新婚燕尔的,怎么有时间突然来看母后了?”吕雉上来就说了一句这个,当然,她不是真的责备女儿,言语中调侃的意味更多一些。
nbsp;nbsp;nbsp;nbsp;“母后这是说哪里话?就算成了亲,元儿不还是母后的女儿吗?只多了一个人孝顺母后而已。”刘元也知道这点,笑了笑后,语气轻松的与她道。
nbsp;nbsp;nbsp;nbsp;“看来这成亲后,确实是有长进,以前可不见你这么嘴甜。”吕雉心里欢喜,嘴上却不饶她。
nbsp;nbsp;nbsp;nbsp;“何止是嘴甜,我和驸马这心里啊,也惦记着母后呢,今日盈儿过来,说在宴席上碰倒了酒具,惹了母后不高兴,巴巴的求法子,要我们帮他在母后这儿说说好话呢。”
nbsp;nbsp;nbsp;nbsp;刘元起身站起,走到吕雉身旁跪坐下来,一边说着话,一边轻柔的为她揉捏着肩膀。
nbsp;nbsp;nbsp;nbsp;“那你们夫妻打算怎么做呢?”吕雉听到这儿,心里约摸回过点味儿了,但她并没有贸然追问儿子真的去干嘛了,而是转而把问题抛回去,想看女儿女婿的立场。
nbsp;nbsp;nbsp;nbsp;“我和先生自是把他好好说了一顿,母后含辛茹苦拉扯我们姐弟长大,怎么可以气母后呢?就算不是故意的也不行。”刘元‘义愤填膺’,坚持自己站在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