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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娜塔莎送上客车后,我就回到了家里,坐在了新房子之中。升起了火炉,开始给新房子增温,同时用热量把一些甲醛等化学物质挥发出去。
看着这个温馨的家,自己的心情迟迟无法开心起来,我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胯部和小腹,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一个废人。
一个无法生育的“残疾人”,生殖功能的“残疾”。
趁着娜塔莎离开后,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随后再次用那个软件把娜塔莎的手机信息都读取了出来,复制到软件中开始乱码解析,看看娜塔莎和父亲又聊了什么。
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应该是和父亲昨晚商定结果。
父亲:“小亮的病情可以治愈吗?有没有和他细致检查了一下?”
父亲:“我觉得你当初不应该隐瞒他的,有病就去治……”
父亲:“这个孩子你怎么处理?有决定了吗?”
打开了微信的解析记录,父亲那边连续发送了三个信息,中间都间隔一个小时以上,但是娜塔莎一直没有回复他。
一直到父亲最后一个信息发过来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俩人有了一段语音聊天的记录,大概是五分钟,是娜塔莎主动发送过去的。
可惜,这套监视手机软件,无法记录俩人的语音记录,所以俩人具体聊了什么,我根本无法知道。
其余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关闭了笔记本电脑,我一直坐在了新房子里。
到了中午的时候,娜塔莎告诉我已经到闺蜜那里了,给我报了一个平安。
到了下午的时候,我百无聊赖的打开了WHATSAPP,结果发现娜塔莎根本没有给我留言。
我:“妹妹,怎么样了?这个孩子你怎么处理?和你丈夫摊牌吗?”
我给娜塔莎主动留言了,但那边一直迟迟没有回复。整整一天,我就坐在新房子里,一口饭没有吃,一口水没有喝。
到了晚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我给娜塔莎发送了视频请求,娜塔莎那边过了很久才接起来。
看到她的时候,她躺在了床上,本来就雪白的容颜显得更加的雪白,应该说是淡淡的苍白,嘴唇都没有血色了。
她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难道是和闺蜜相处的不开心吗?
还是说她依然被孩子的问题困扰?
挂断了电话后,我走到大街上,简单找了一家餐厅吃了一点东西。
回到老房子里,躺在床上,我决定明天趁着娜塔莎不在,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去。一直到了晚上,娜塔莎也没有在WHATSAPP上给我回复。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再次坐车来到了市里的那个医院,再次见到了那个小护士。
挂号之后,我就做了一个细致的检查,这个检查是全身的,尤其是整个生殖系统,包括我的睾丸器官等等。
按照那个医生的说法,男性不育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睾丸的问题,精索静脉曲张,这个需要一个小手术就可以解决。
如果是生活习惯的问题,通过长时间的调整饮食,运动,生活规律,配合药物治疗,也有很大的希望治愈。
最大的问题就先天性的,先天性疾病是最难治愈的,而且大部分的先天性,目前的医学水平没有治愈的可能。
回到了家里,只能等待结果,而那个叫索菲亚的当时在医院陪我聊了很久很久,是一个十分真实淳朴的小姑娘。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再次和娜塔莎视频聊了一会,但发现没有太多的话题,娜塔莎当时还是躺在床上。
我当时还询问她,为什么没有和闺蜜一起出去玩,正常情况下她们晚上应该出去聚餐过过夜生活,或许是她的情绪比较低落吧。
和娜塔莎挂断视频后,我再次打开了WHATSAPP,结果看到娜塔莎给我回复了信息,而信息的内容让我身体一震,大脑一下子就短路了。
娜塔莎:“我已经把孩子给做掉了”
……
简单的一句话,让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这条信息是两个小时前发送的。
我用颤抖的手指开始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