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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里全是阿杰睡在帐篷里的脸,那张昨晚喊着“快躲”的笑脸清晰得像刀刻,可她却被操得魂飞魄散,泪水涌上眼眶,顺着羞红的脸颊滑落。
她低语:“杰,我怎么面对你……”
声音细弱而哽咽,几乎被风声吞没,泪珠滴在草地上,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洞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阿杰的声音喊道:“小倩!你们在哪?”
嗓音哑得像是跑断了气,透着焦急与疲惫。
小倩心头一紧,像被针扎了一下,慌忙用手背抹掉眼泪,挤出一个僵硬的笑,低吼:“在这儿!”
声音颤抖却强撑着镇定。
菲利从洞口钻出来,满脸戏谑地把阿杰带了出来。
阿杰满头大汗,衬衫湿透紧贴在胸膛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眼神疲惫得像是熬了整夜,可一见到小倩,他咧嘴一笑,笑容如春水般清澈:“赢了吧?你们藏得真深!”
小倩喘着气点头,低声说:“嗯……赢了。”
声音虚弱得像在掩饰什么,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
卡迪在一旁低笑:“捉迷藏真好玩。”
语气轻佻,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阿杰走过来,伸手拉她,笑着说:“累坏了吧?回去休息。”
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肩,小倩身子一颤,湿衣下的雪乳晃得更明显,乳尖在T恤下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诉说。
她咬紧牙关跟上,愧疚如烈火般烧得心像被撕开,腿间的余热和身上的痕迹像藏不住的秘密,在她每一步中无声地呐喊。
菲利带头钻回树洞,辛顿、卡迪、坎莫围着我,脚步沉得像踩鼓点。
洞里木香混着泥土腥气扑鼻,冷风刮过腿根,小倩攀着石壁往下爬。
辛顿在后托她的腰,粗掌烫得她一颤。
坎莫则扶着她的肩膀,像在稳住她。
我脚一落地,阳光刺得小倩眯眼,树洞外草丛沙沙响,空气清得像要把小倩烧透的魂冻住。
小倩站直身子,湿发贴着脸,T恤黏着奶子,短裤湿得黏腿,淫水的余热还烫着腿根,愧疚烧得小倩低头不敢看阿杰。
他喘着气走过来,笑说:“总算出来了,累死我了。”
可就在这时,草丛里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清得像铃铛,喊道:“小倩,阿杰,你们也来这里玩?”
小倩心一跳,脑子轰地炸开,抬头一看,那张熟脸从树影里走出来,笑容亮得刺眼。阿杰愣了下,笑喊:“嘿,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