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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踏马到底是未婚夫还是典狱长?
秦槐云这个人,有种特别的助人情结,尤其是面对妹宝这种我见犹怜型的可爱乖宝时,她的助人情结根本无可救药。
一连失眠好几天,某日半夜忽然起床,把隔壁床的钱苗苗摇醒,肿着眼睛惊愕大喊:「苗苗,完了完了,我梦见姓梁的对妹宝用强了,他还用光了所有BY套!真踏马是超级无敌大噩梦啊!」
钱苗苗默着一张死感满溢的脸,眨了眨迷糊睡眼:「……」
所以,圣诞节把妹宝约出来,表面是想带她滑雪,其实就是想打听梁家地址,再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被监禁失去了自由——豪门这种事,好像还挺多的,至少小说里都那么写。
终于等到妹宝从宅子里出来,梁鹤深杵着手杖陪她一起,雪后的地面湿滑,萧晓洋担心他摔着,也在旁边跟着搀扶。
妹宝穿得臃肿,像只狗熊,黑色羽绒服已经拖在地面,一看就不是她的衣服,梁鹤深帮她把帽子戴好,又给她一圈一圈系上围巾——红色的,很亮眼,衬得她皮肤雪白,脸颊又粉嫩,像水蜜桃。
众目睽睽,梁鹤深差点没忍住低头下去,啃她一口,但侧眸瞥见车里齐刷刷八只眼睛,到底忍住,隔着厚实温暖的帽子摸摸她的头:「我刚才教你的滑雪注意事项,都记住了吗?不要着急,慢慢来,能用的装备都用上,别往人多的地方去,第一次就是玩个感觉,一定要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妹宝一脸迫不及待的笑容:「知道啦知道啦!」
这边,钱苗苗在后排把车门打开了,挪出位置后向她招手:「妹宝,快来!」
妹宝转头钻上了轿车,车窗摇下,又笑着跟梁鹤深挥手告别:「进去吧世叔,外面冷,小心走路啊!」
轿车吐着灰白尾气驶远,直到拐进林子再也看不见了,梁鹤深才转身往屋里走。
萧晓洋跟上去扶住他,看他心事重重一脸郁色:「您担心太太摔倒啊?」
梁鹤深无奈地扯了扯唇:「冰面上摔倒可不是开玩笑的。」
萧晓洋赞同地说:「那是,不然咱北方的骨科医院咋能全国领先呢!」
梁鹤深意味深长地盯他一眼,丝毫没被安慰到反而更加担忧了:「她那性格,看着乖巧听话,玩起来却容易疯过头,连自己姓什么都能忘记……」
「嗨呀,太太毕竟还年轻嘛!」萧晓洋笑了笑,思索片刻说,「要不我去帮您盯着?」
对萧老头这个意见,梁鹤深还真是斟酌了一下,最后摆摆手:「算了吧,他们去露天场滑冰,那种地方,您这把老骨头摔下去,我还得另外挑个管家。」
「哎!您这……」萧晓洋哑了下,但并不计较,反而觉得这样的先生风趣丶生动,比从前更有人味儿了。
两人有句没句地闲聊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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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宝走后,梁鹤深又联系程奚音,让她帮忙挑些女装来。
自从北城迅猛降温后,妹宝一直居家学习,周末那半天休息时间……要么她缠着他,要么他缠着她,总之都是在床上消磨过去,他还真是没考虑到妹宝的衣服并不适合北方寒冷气候这件事。
现在,她的生活重心是学习,不宜把心思放在挑衣服这种琐碎事情上,梁鹤深决定代劳,先把这段时间应付过去,等她有空闲了,再亲自挑丶重新买。
妹宝差不多是2点半离开的,商场的人大概是3点到的。
警察呢,紧跟其后。
这天下午啊,从前安静如死的梁宅,热闹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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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妹宝这次倒是谨记梁鹤深的叮嘱,滑雪时没玩疯过去,其实很大部分原因是吓的。
她刚一进场,就从坡上冲来一个人影,他踩着双板,刹不住车了,眼看两人就要撞个头破血流时,秦淮远把她一把拉开。
妹宝眼睁睁瞅着那个年轻男人冲向这场子围起来的矮墙,当的一下撞上去,双板卡住了,但人飞了,飞了小半圈,摔出了场外。
周围一阵爆笑。
就,「……」,妹宝咽咽口水,傻眼了。
秦淮远问她是不是吓到了,妹宝当然不能说自己吓到了,信誓旦旦说她才不会出这种洋相,转头又看见彩虹滑道上,有个年轻女人坐着雪圈像陀螺一样转下来,到点了,晕晕乎乎弹了起来,旁边人去扶她,她潇洒摆个手说没事,转个身,砰!没站稳,晕进了雪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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