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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
“你走开!”
“好了,别哭了,我逗你的,今晚不会拿你如何,让我看看?”
魏晓枫这才放弃挣扎,心里说不出的别扭,让他扣着下巴将脸给扳了过去。
还真哭了,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好生心疼。
“你是水做的么?又没真拿你如何,这会子却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你怎能这般作践人?”
“我如何作践你了?”
“你,你难道也同别的哥儿这样?你……你无耻!”说着,魏晓枫哭得越发伤心。
封越吻去他脸上的泪珠,眸光仿佛荡漾着一汪春水,嘴上嘴抹了蜜似的甜,“我只当你是我的夫郎,又怎会与别人这样?”
“你莫不是吃了酒,发了癫,在我这儿说胡话?”魏晓枫抽泣着。
“明明是你吃了酒!”
“那便是我发了梦!”
封越不由笑出声来,“那今晚,就当是你发梦。”
“放屁!我怎会梦到你这登徒子?”
封越猛地将他身子扳正过来,邪得让魏晓枫心慌,“你,你还想做甚?”
“我的好夫郎,让我亲亲你,亲一下我便放你睡。”
“你个畜生!毁我清誉,占我便宜,畜生!呜呜呜……”
封越凶狠的吻上他的唇,将那双柔软的红唇好一通蹂躏。
魏晓枫怕极了,但那怕里又掺杂了些别的滋味,该是厌恶却又欢愉,该是推拒却又将这男人的肩头攥紧。
“不要……”
“为何不要?”
“你要往我肚子里塞娃娃吗?”
封越怔愣了片刻,忽地捂着肚子笑得整个人都在抖动。
魏晓枫整张脸红透,当即羞愤难当,拿被子死死的捂住他,对着被子里发笑不止的男人又打又踢:“你滚出去!快滚!!”
封越乐极生悲连人带被滚下了床榻,魏晓枫用手紧拽着床帐合上,一颗心仿佛要蹦出胸腔,连呼吸都在发颤。
魏晓枫紧绷着身子,坐在床沿就这么攥着床帐,直到手脚发麻,今夜本就吃了酒头发晕,又好一番折腾,实在坚持不住,往后一倒就这么睡了过去。
封越倚着床坐在小榻上,听着里头绵长的呼吸,这才起身捞起被子重新爬上床,替他盖上被子,抱着怀里的小哥儿安稳睡去。
魏晓枫醒来时,已经是快正午,屋里亮堂得刺目,女使又往屋里加了两盆炭火,伺候他起榻洗漱。
他往支起的小窗外一瞧,才知道是下雪了,昨晚的雪将大地万物都覆了一层白。
魏晓枫迷迷瞪瞪的,眼睛涩疼,像是哭过那般。
他昨晚,真真做了个离大奇的梦!
在梦里,阿越变成了广陵王,那广陵王真个畜生,还恬不知耻的叫他夫郎!!
“啊!!我的天老爷!我怎会做这荒唐大梦啊?!”魏晓枫捂着羞红的脸,差点哭出来。
正在给他梳头的女使吓了一跳,瞧他这般反应激烈,也不知到底怎么了?
下午女使送了一堆话本子过来,他和桑采围在炉子旁,磕着瓜子看话本子。
桑采识的字不多,翻了几页觉得甚是无聊,便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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