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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一批装饰,赵平心急下班,连凳子也懒得找,直接弯腰俯在台面上就开始操作。
就这么做着,眼看着做了快一半了,没防备的,腰上突然被别人点了一下。
赵平整个腰猛的往前一弹,腰上挂围裙的金属扣撞在不锈钢台面侧边,“铛”一声响,整个后厨的人都转头看过来。
赵平转脸去看闯祸的人,居然是张烨。
“你……怕痒啊?”张烨僵在原地,手上还扶着一个刚推过来的万向轮圆凳,“不好意思啊平哥,我看你这么弯着腰做花挺累的,要不坐着做吧?”
后厨里的其他人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
赵平的规矩,做东西的时候谁都不能碰他,谁碰谁倒霉。
不过这规矩刚进后厨的张烨并不知道。
“也不是怕痒,我注意力没放在腰上,”赵平压了压受惊后的心跳,对张烨摆了摆手,“没事儿,谢谢。”
这话说完,赵平就听见离得最近的小刘嘴里悄悄抽了口气儿。
“是我冒失了,”张烨还是笑笑,“您继续做吧,做完这一批就能下班了吧?”
“嗯。”赵平在圆凳上坐下,盯着手上的模具回答。
赵平自己也想不清楚为什么对张烨这样轻巧地纵容,大概因为不知者无罪,每个人都要被允许有一次犯错的机会吧。
从这天开始,张烨都会在前堂打烊之后进后厨帮忙,有时趁着午休和晚休的时间和赵平一起在后门外抽支烟。
张烨偶尔也会带着小孩儿来店里,他的儿子年纪还挺小,机灵又漂亮的一个小男孩。
而赵平就像个最普通不过的同事一样,送些孩子喜欢的零嘴儿和烘焙的新品。
相处的时间慢慢多起来,赵平越来越能确定张烨是同类。
他有时嘴唇会肿,嘴角会破,有时又从领口一闪而过地露出红印或齿痕的边缘,似乎是某些宣誓主权的野蛮,有时他身上穿的衣服,明显不是他自己平时穿衣的风格,松松垮垮,大一号。
赵平就这么像窥探隐私一般,不大光彩地关注着张烨身上偶尔泄露出来的,带着属于他们那一类人的细节。
但又何妨呢?赵平的好奇属于自己,谜题也属于自己,他享受自己和自己解谜的过程,这刚刚好,他喜欢就这么关注一个人,然后又慢慢淡忘一个人。
赵平有深刻的教训,他这个人,就应该自己呆着,没有人拥有足够的无聊,停留在他乏善可陈的生命里。
就像往死水潭里扔块儿石头,涟漪泛过一时,慢慢就会回归平静。
过了十二月,天气断崖一样冷了下来,还没过冬至,南方的城市就下了一场罕见的雪。
楼顶的月季花只剩下了几根光秃秃的杆,杵在薄薄的雪上,像吴冠中的国画,邻居种的菜在这场雪之后也尸骨无存,那玳瑁猫倒是还在,只不过不爱呆在外面吹风了,老实地缩进了楼道里面。
赵平收了些旧衣服出来,给猫做了个潦草的猫窝。
也许是做窝的衣服上沾了太多赵平的味道,这猫算是赖上赵平了,但凡下班晚了一会儿去给粮,这猫都能绕着赵平的腿骂骂咧咧地叫上好一阵。
“你将就一点儿吧,”赵平对猫说,“怎么还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呢?”
这个冬天,也有可能会像以往所有的冬天一样,平静又没有滋味的过去。
直到一天早晨,赵平被手机来电吵醒。
屏幕上挂着6:30AM的数字,来电显示“姑姑”。
“喂?”赵平接通了电话,一点儿也不掩饰带着困意的声音和烦躁的语气。
“平儿啊,”姑姑的呼吸有点重,赵平很熟悉这种语调,大概又在犯心绞痛,“你今天下班陪我去一趟医院吧?”
“严重吗?”赵平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狠狠搓了搓眼睛,“严重的话我现在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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