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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家出了丧事,朱莉咬着牙,按照店里的规矩给他放了三天的丧假。
“店里都快忙死了,你还要放假!”朱莉气鼓鼓地说。
“我没说需要放假呀?”赵平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正在展宇家的厨房做简餐,“又不用办丧事,你明天给我提早一个小时下班,我找条河把骨灰一倒就完事儿。”
展宇总是在赵平要来的周末把冰箱填得很满,赵平拉开一看就知道是新买的,展宇工作日几乎没有时间在家自己做饭。
“得了吧,你这个周末是不是都泡警察局和殡仪馆了?再怎么说也没了个人,歇两天不算过分,你也真不够意思,事儿都办完了才跟我说,怎么的,不把我当朋友处了呗?”朱莉哼声,跟赵平继续气鼓鼓。
“没不把你当朋友,”赵平笑了笑,跟朱莉软着说,“我也就这几个朋友了,这事儿我自己能做,要是真扛不下来我肯定找你了。”
朱莉叹了口气,隔了一会儿,试探着问,“你姑姑不是在国外吗?事儿都是自己一个人办的?”
“没有,”赵平平淡地否认,“他陪着我的。”
“那还挺好的,”朱莉终于笑起来,“既然这次都是他陪着的了,那是不是下次聚会就能见一下面了?搞得那么神秘。”
“我问问他吧,”赵平也笑,“他不一定有空,医生的时间说不好,加起班来周末都不一定能见上面。”
“跟我这儿诉什么苦?”朱莉切一声,“我猜你现在又要说想回老店了吧?”
“哎……”赵平笑着叹气,“这个我也没说呀?我没想马上换手。”
其实他没想马上回老店,一来他不好意思再因为自己的私事麻烦朱莉和店里的人,二来工作刚好上正轨,他马上脱手确实不太负责,有悖于自己的职业素养。
“等春天结束吧,春季的新品我很有信心,也想看看销量。”赵平说。
“行,今年的春季算起来也就是到这个月底,你提前做好交接工作,”朱莉同意了,“也提前跟你家里的医生说好,可不是我要棒打鸳鸯。”
赵平笑着让她滚一边儿去,又聊了几句聚餐的事儿,挂了电话。
跟朱莉提起展宇的感觉很轻松,纯粹地喜悦,带着些终于能炫耀的虚荣心。不像跟姑姑提起时那样令人紧张。
姑姑对于赵平找了个男的对象这件事接受不太良好,那天通话的时候好半天都没讲出什么话来,支支吾吾到最后,才问赵平。
“平儿,你……会不会是因为有心理问题?从小我们对你的关心太不够了。”
“说哪儿去了?”赵平回答她,“我现在真的挺好的,我没想过会过得这么……满意。”
他对一切都好满意,姑姑是自己的监护人,赵业明变成了一撮灰,他有喜欢的工作,还有展宇。
周二的傍晚,展宇开着车载着赵平来到了爷爷奶奶家附近的那条河边。
“我还是陪着你下去吧?”展宇不太放心。
赵平却摇了摇头,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去跟赵业明做最后的了结,“我自己去吧,那边,”赵平指了指河滨街边的一家咖啡店,“你帮我买一杯热可可吧?我想喝。”
“好。”展宇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圈在赵平脖子上,嘴上一点儿口德也不积,“赶紧倒干净了,骨灰盒也扔河边垃圾桶得了。”
赵平笑着骂他烦人,独自沿着河边的步道往下走。
这时节河边已经坐了不少钓鱼佬,看着有人抱着个可疑的盒子走下河滩,纷纷侧目。
赵平有点儿尴尬,挑拣着找了下游些的空位置,蹲下来打开了骨灰盒的盖子。
离他最近的那个钓鱼佬立刻从马扎上站起来,嘴里小声地“嚯”了一声。
“介意吗?”赵平转脸问了那人一句,“介意的话我再往下走走。”
“没事没事,咱们什么东西没钓上来过,不忌讳这些,”那人抽了根烟出来点上,胆大地还往这边走了两步,给赵平散了跟烟,“小伙子这是水葬啊?”
“嗯。”赵平婉拒了钓鱼佬的烟,又往下游走了两步,独自把灰倒进了河水里。
平时看河水时总觉得水流的速度很缓慢,近乎湖泊,但倒了东西下去才发现,河水的确是流动的,细密的灰融进了水里,稍大的碎屑融不了,很快随着水流消失在几米开外,逐渐看不见了。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赵平突然就想起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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