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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长君啊,你也不想让你妹妹没有开解的话可听吧,再说了,这可是你刚才主动求教的,作为一个好老师,我又怎么能不满足你的好学呢?你说是吧。”林清源挑了挑眉。
nbsp;nbsp;nbsp;nbsp;“……”,自知理亏,又有求于人,窦长君也不得不咽下了这口气。
nbsp;nbsp;nbsp;nbsp;“太傅说的是,长君受教了。”他又行了一礼,虽然憋屈,但自认为值得。
nbsp;nbsp;nbsp;nbsp;“不不不,在我看来,你还不够理解什么叫以理服人。”可林清源却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nbsp;nbsp;nbsp;nbsp;“尤其是物理,这可是一门伟大的学科,需要不懈的实践和无数的经验,正好我虽算不上精通,但也略懂,就让我为你好好示范一下吧。”
nbsp;nbsp;nbsp;nbsp;说这话时,他十指相扣,关节处发出几声脆响。
nbsp;nbsp;nbsp;nbsp;这架势,是个人都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窦长君先被威胁过,这反应起来,自然有点慢。
nbsp;nbsp;nbsp;nbsp;“太傅,其实我觉得吧,这……”
nbsp;nbsp;nbsp;nbsp;他还想打个商量,然而林清源已经决定用物理手段跟他商量了,自然连听都没听完,上去就使出了一套拳脚相加战术,这次他学精了,没再打脸,而是专门朝着身上肉多的地方招呼。
nbsp;nbsp;nbsp;nbsp;根据物理学原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样能向对方精准示范的同时,自己也不会太费劲儿,简直完美的实现了从理论到现实的伟大飞跃。
nbsp;nbsp;nbsp;nbsp;等结束了一整套的物理服人后,林清源神清气爽的起身,并履行承诺,说了一些孕妇应该注意的问题后,就大踏步的离开了。
nbsp;nbsp;nbsp;nbsp;徒留窦长君一人留在原地哼唧,也不知道*在疼痛之余,对方到底记住没有。
nbsp;nbsp;nbsp;nbsp;但无论记没记住,林清源都觉得,跟自己没关系,自己真的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nbsp;nbsp;nbsp;nbsp;今天在出了一口恶气的同时,他也解锁了一个技能,因人而异。
nbsp;nbsp;nbsp;nbsp;换句话说,对待不同的人,那就得用不同的办法,不能总是被动防御,应该抓住机会,主动出击。
nbsp;nbsp;nbsp;nbsp;就好像他面对窦长君这种人一样,仁义道德对他不起作用,还是物理超度更能令其心服口服。
nbsp;nbsp;nbsp;nbsp;特别是对方还上赶着要他教导,那他更没理由不满足对方的愿望。
nbsp;nbsp;nbsp;nbsp;在彻底离开渭河之前,他望了一眼凉亭的方向,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想起这些日子的种种,突然骂了一句。
nbsp;nbsp;nbsp;nbsp;“活该!”
nbsp;nbsp;nbsp;nbsp;也不知他是在说对方,还是在说自己,但说完之后,心里的郁气反而疏解许多,由此他得出一个结论,看来物理服人确实有用,以后应该多多实践才是。
nbsp;nbsp;nbsp;nbsp;但每次都亲自动手的话,未免太过劳累,还是找个助手替自己行动更好一些。
nbsp;nbsp;nbsp;nbsp;于是乎,他一边考虑着人选,一边离开了这里。
nbsp;nbsp;nbsp;nbsp;第167章
nbsp;nbsp;nbsp;nbsp;真是妙啊,后发制人,稳扎稳打,看来这些日子,你的心境大有长进。
nbsp;nbsp;nbsp;nbsp;渭水凉亭事后半个多月,窦长君身上的伤痛才算彻底好了。
nbsp;nbsp;nbsp;nbsp;当然,他自然不敢说自己是挨了一顿毒打,更不敢说是谁打的,所以只是告了病假。
nbsp;nbsp;nbsp;nbsp;如今没事了,也就正常上值,又趁着休沐的时候,求了刘盈,得了允许可以去昭阳殿见窦漪房。
nbsp;nbsp;nbsp;nbsp;彼时,她已经有孕快要满三个月,肚腹处微微隆起,气色倒是还好,脸上也红润,只看着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nbsp;nbsp;nbsp;nbsp;“妹妹,过了这些日子,你感觉怎么样?”窦长君坐到她身旁,关切的问道。
nbsp;nbsp;nbsp;nbsp;“能怎么样?还不是吃了吐,吐了吃,如今这孩子才这么一丁点就这样折腾,想必来日出生,也必然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她低头摸了摸肚腹处,神情间带着些愤慨。
nbsp;nbsp;nbsp;nbsp;“太傅不是说了吗?这胎是皇子,男孩子嘛,活泼些才好呢。”窦长君宽慰道。
nbsp;nbsp;nbsp;nbsp;“所以哥哥此来,到底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我腹中的孩子?”窦漪房看了他一眼,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这个。
nbsp;nbsp;nbsp;nbsp;“我自然是都关心的,特别是你心里一直压着的事儿,我都替你去求他了。”窦长君知道什么最能吸引她的注意,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nbsp;nbsp;nbsp;nbsp;“那他见你了?他怎么说?他是不是怪我了?”
nbsp;nbsp;nbsp;nbsp;果不其然,此话一出,窦漪房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仿佛那画像中一成不变的仕女图突然活过来似的,变得生动许多。
nbsp;nbsp;nbsp;nbsp;“说他不怪我们,那是假的,这事儿说到底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地道,太傅也是气急了,这才动了手。”窦长君叹了一口气。
nbsp;nbsp;nbsp;nbsp;“他动手了?他打你了吗?他打你哪儿了?”窦漪房简直不敢相信一向彬彬有礼的林清源会打人。
nbsp;nbsp;nbsp;nbsp;“等等,前些日子陛下说你因病告假,难不成……”她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
nbsp;nbsp;nbsp;nbsp;“就是那样,我没病,只是养伤来着。”窦长君点了点头。
nbsp;nbsp;nbsp;nbsp;“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今才半个来月我就好的差不多了,可见太傅并没有真的恼恨我们,只是有些生气罢了。”他避重就轻道。